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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眾人都是一起去的,她和落明珠成了這副模樣,白吟反倒半分變化都沒有。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白吟喝了旁邊的茶水,什麼都沒說,她昨夜裝作不知道秦驍印給自己塗藥膏,眼下她自然也不可能露出什麼馬腳。
“不知怎麼回事。”白吟搖了搖頭。
此話一出,原本以為白吟是用了什麼神藥的落明珠這才歇下了心思。
王妃與兩位側妃同樣是瞧見了下面兩位兒媳婦臉上的異樣。
簡單的詢問了一番,也只是叮囑好好休息。
日子總是走的快,很快就到了月中,王妃也吩咐劉竿曉早早的就修出了四房的院子。
別的暫且不說,四房的院子那可真是風雅別緻,雖說佔地都是一般大,但是眾人心裡都知道公主身份高貴,什麼東西那都是用的好的。
落明珠哪怕去瞧了一眼,也覺得十分羨慕,那奢華模樣是整個王府……不……哪怕王妃那邊也是沒這樣的。
皇帝賜婚,又派了宮中的大人們,親自操辦婚禮。
劉竿曉也落了個清閒,寶姐兒一歲了,落明珠也抱在了懷裡出來見世面。
近黃昏。
外頭的爆竹聲一聲接著一聲,吹羅打鼓的聲音,也近在咫尺。
隨著四爺身邊伺候的小廝歡歡喜喜的跑進來叫了一聲。
“新娘子到嘍!”
話音落下,寶姐兒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過去,整個人幾乎都要從白吟身上給彎下去了。
白吟連忙就抱緊了寶姐兒,旁邊的落明珠早就已經過去叮囑三爺叫他不要多喝。
劉竿曉冷冷的瞧了一眼後頭的二爺,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跟二爺說,二爺也不敢吭聲。
秦驍印就站在白吟的身側,秦驍印似乎也察覺到二弟夫婦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們倆又怎麼了?”男人蹙眉聲音帶著幾分不悅。
眼下王府那麼大的喜事,個個臉上都掛著笑,唯獨劉竿曉同二爺兩人。
若是讓有心之人看了去,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傳出去,豈不是讓人覺得二房對公主不滿?
白吟一雙眼睛都黏在了寶姐兒的身上,她搖了搖頭,又拿著手帕擦了擦寶姐兒流下來的口水。
自從從寺廟回來那一天開始,劉竿曉似乎就氣氛有些不對勁了,也是,劉竿曉性格如此要強之人,怎麼可能能夠容忍二爺出去找女人?
肯定也是要鬧一場的,她也不想在背後亂嚼誰的舌根,所以乾脆裝作什麼都不知。
哪怕就連秦驍印問,她也是一概說不知。
前頭人很多,王府門口也堆滿了百姓,都知道這新娘子是天子之女,都是過來湊熱鬧的。
人太多,白吟抱著孩子自然也就不敢往前面擠,儘管站到了後頭,還是被人擠的差點抱不住寶姐兒。
白吟腳步不受控制的後退幾步,她下意識的把寶姐兒護在了懷裡頭,手護著寶姐兒的腦袋。
本以為要摔下,誰知一隻大手,不動聲色的穩住了她的背脊。
白吟轉頭看過去只看到了男人分明的下顎線,是秦驍印。
“多謝。”
白吟嘴巴吐出來兩個字,連忙去看懷裡的孩子,卻只見寶姐兒恨不得站起來,眼睛直愣愣的落在新娘的身上。
新娘蓋著喜帕,任憑誰也窺探不了分毫,直到拜過了天地,人才消散了幾分。
秦驍印也被拉去給四爺擋酒,今日是四爺的大喜之日,熱熱鬧鬧灌酒的自然是不少。
兄弟幾個自然也要去擋上幾杯,不讓新郎官新婚之夜喝的爛醉如泥。
劉竿曉作為管家人,等到酒席差不多了,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