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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捂著手中的湯婆子,她回頭瞧了一眼信誓旦旦的落明珠,她也沒有搭理落明珠,自顧自的走了。
等到兩人都走了,落明珠這才後知後覺,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她剛才說落明珠撈了油水,而且還當著白吟的面,那可不就是讓白吟多想嗎?
落明珠又一邊想著白吟心思多,她不過就是一時嘴快而已。
等到回到了落葉苑,秋樂這才輕輕的咬了銥誮咬了自己的牙。
“姑娘,我方才聽三夫人那個意思,她莫不是認為咱們管家兩年,在裡面撈了油水嗎?”
秋樂氣哄哄的,她當然生氣了,自家姑娘自從嫁進了王府就接手了管家的事情。
王府那麼大,事情多如牛毛,這家姑娘剛開始幾個月不眠不休,如此受罪,更是沒有得到一分錢的好處。
眼下三夫人那麼一說,好像自家姑娘整整兩年貪圖了王府不少錢財似的!
不管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白吟翻動著手中的畫冊她抬頭看了一眼氣鼓鼓的秋樂。
“她從未管過家,不知道其中的艱難辛苦。隨她說吧。”
自從重生以後,白吟不會像以前那麼逆來順受,她不想聽的話乾脆就不聽,不想說的話乾脆不說。
不想搭理的人,她自然也可以不搭理。
落明珠方才說話不中聽,她不願意聽,所以乾脆就走了。
“小年之時,姑娘寫給大爺的信件不知道到了否?”
秋樂喜滋滋的笑著,雖然成婚那麼久以來,大爺對自家姑娘沒有片刻的溫聲細語,但是畢竟夫妻一場。
兩人之間還是有些情分在的,自家姑娘肯先關心大爺,在秋樂看來,無疑是一個好的開始。
如今也才大年初一,距離小年也才過了沒幾天。
秦驍印遠在邊關,平常普通的信件送過去,都需要整整兩個月,若是快馬加鞭也要一個月。
哪裡可能……就收到了?
白吟笑了笑,沒說話,秋樂又趕緊給自家姑娘添上了熱茶。
第二日去請安的時候,秦念玉眼下的烏青格外的明顯,下頭的人說的什麼,秦念玉此時此刻也無心聽了。
別的暫且不說。
自古以來,哪裡有嫁出去的姑娘,回孃家過年的道理?
她心裡始終過不去這一道坎,更何況陳俊那麼長時間都沒來接自己,難道是起了和離的心思嗎?
秦念玉想著,猛的把面前的茶水放在了桌子上,茶杯的底狠狠的磕在了桌子上,聲音格外清脆。
秦念玉都已經想到了陳俊如何拿著和離書走到自己的跟前。
離吧離吧!
她堂堂王府嫡女,難道還找不到一個好男人嗎!
秦念玉似乎與眾人格格不入,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面,直到門口的鄭媽媽,過來通傳。
“王妃,姑爺來了,眼下就在松雪堂外頭呢。”
鄭媽媽一邊說著,一邊瞧了一眼,旁邊立刻將目光投過來的秦念玉。
下面喝茶的三位妯娌動作紛紛一頓,請安的弟弟妹妹,包括兩位側妃,早早的都已經回去了。
一聽這話。
三人自然都要告辭。
秦念玉狠狠的拍了拍桌。
“三位嫂嫂都別走,他陳俊當真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王爺說到底到底是武將出身,就連秦念玉身上,似乎都透著幾分將門虎女的氣質。
若只是平常的女人,哪裡敢過年的回孃家?要是叫人知道了,免不了多嘴多舌。
王妃沒說話,自然也就是默許了秦念玉這番話。
“三位嫂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