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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上一次嚐到了別的味道,就惦念上了?
秋樂早就已經跑了出去了,秦驍印鬆開了手,因為旁邊王妃身邊的鄭媽媽過來了。
“大爺,夫人,王妃請您兩位過去一趟。”
剛剛的情形鄭媽媽也不是沒看到夫妻兩人拉拉扯扯。
剛成婚沒多久,又都是年輕氣盛的人,總是免不了的,秦驍印也是面前的鄭媽媽看著長大的。
鄭媽媽看向兩人的目光也越來越慈祥了。
“除了我們倆人還有誰嗎?”白吟臉上還帶著紅,眼下又被人撞破,她恨不得把秦驍印給踹出去。
秦驍印神情倒是沒什麼變化。
“還有二夫人與二爺。”鄭媽媽也不敢隱瞞。
王妃不僅是秦驍印的生母,也是大房和二房的嫡母,雖然心是偏向自己的親生兒子的,但是表面上總要做的差不離。
“是,我們馬上就過去。”白吟答應了一聲。
鄭媽媽就去二房叫去了,白吟立刻坐在了梳妝檯前,她拍了拍臉上殘留的紅暈,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秦驍印。
女子本就生的美,此刻面若桃花,水眸回頭這麼一瞪,秦驍印這輩子就白吟一個女人,他忍不住口乾舌燥,自個給自個倒了一杯茶。
白吟把有些亂了的髮髻重新整理了一番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這才帶著秋樂同秦驍印一起去了松雪堂。
在路上就碰到了二爺夫婦,劉竿曉眼眶還紅著,也可見是剛剛才得到的訊息。
劉竿曉一把抓住了白吟的手,兩個男人走在前頭,大爺沉默寡言的性子,二爺也是個老實人,兩人湊在一塊兒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
一片安靜,只能夠聽到後頭的女人在說話。
劉竿曉小聲小聲的在哭,她抹著眼角的眼淚。
“戰場是什麼地方,大哥是將領一身的好本領,可是我家二爺呢,二爺沒有保命的功夫,也沒有靈活的腦筋,萬一遇上點什麼事……”
劉竿曉一邊說著一邊擦了擦眼角,她是不願意讓二爺去的。
可是劉竿曉沒有看到更深一層的含義。
二爺東不成西不就,倘若能夠在這場戰事上掛個名,也相當於鍍層金,等到時候擊退蠻夷,那二爺不也是得記一功嗎?
更何況二爺又不會武功,怎麼可能會上前線?
劉竿曉婦道人家不懂這些,哪怕是從前的孃家,也是文人出來的,家裡沒有一個武將。
此刻哭的雨帶梨花。
二爺臉上並不好看,他瞧了一眼自家沉默寡言的大哥臉上並沒有其他的表情,一顆心才逐漸放在了肚子裡。
哪有自家婆娘在外頭揭自己的短的?二爺面子上都掛不住了。
秦驍印聽見後頭那女人哭哭啼啼的聲音,他先前還覺得白吟不夠關心自己,倘若白吟關心成這個樣子……哭哭啼啼的不成模樣。他還真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是不哭的好。
“二弟妹休要多想了,有大爺在,又有王爺在,還有朝中那麼多勇猛的將士,二爺想來不會有什麼事的。”
白吟輕輕的拍了拍劉竿曉的肩膀安慰。
可是,誰知道劉竿曉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大嫂真是站著說話腰不疼,感情大哥武力高強,大嫂不害怕就是了。”
劉竿曉說完還從鼻子裡面淺淺的哼了一聲,此時此刻正在急的頭上,劉竿曉也沒察覺出自己這番話有什麼不妥。
白吟收回了自己的手,她冷冷的瞧了一眼劉竿曉。
“二爺是絕對不會上前線的,大爺武功即便再高強,那也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
白吟聲音也不像往常那樣柔柔的反而讓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