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竟也跟著莫名地消失了,她點點頭,說道:“那哀家就看你的了!”
佘霄月話音剛落,門外就有人稟道:“太皇太后,千歲夫人前來請安!”
這話一出,佘霄月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她眉頭深擰,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誰?”
通稟的小太監怔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說得不夠清楚,立即又大聲回道:“千歲夫人前來向太皇太后請安!”
他聲音尖銳,把候在臺階下的戰舞驚住了,不由抬頭看了那緊閉的房門一眼,嘀咕道:“這大白天的,太皇太后怎麼關著房門?是不舒服嗎?要不要宣太醫過來看看?”
才說罷,空間寶袋裡靈狼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它少有的警惕道:“小心,我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就在這房間裡!”
“……”
靈獸和畜生還是有區別的
戰舞若無其事地進了房間,佘霄月半躺在榻上,紗帳虛掩,看不真切臉。她上前幾步,輕施一禮,道:“臣妾給太皇太后請安,太皇太后萬福安康!”
話音剛落,佘霄月就哼了一聲,道:“你覺得有你在,哀家還能安康嗎?”
說話間,她人已經坐了起來,戰舞似笑非笑地抬頭看去,兩個人四目相對,戰舞莞爾一笑,說道:“太皇太后這是哪裡話?”
她話說著,目光在佘霄月身上赤果果地掃了一眼,道:“您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佘霄月強行說服自己不要上當,想起剛才伏澤方的再三交待,她壓了壓心頭的火,說道:“坐吧!”
戰舞剛落座,空間寶袋裡再次傳來靈狼王的聲音,“是靈獸的氣息,而且它現在還在這裡,不止如此,這氣息還有點熟悉!”
戰舞面上笑而不語,暗中則用靈識回道:“感覺到了,你先不要輕舉妄動,看看再說!”
伏澤方剛剛才褪去靈獸皮囊,幻化成人形,是以身上的靈獸氣息還不能很好隱藏,儘管他已經做了準備,卻還是沒能逃過靈狼王的嗅覺。
戰舞已經想到了那頭蠑螈,也知道那蠑螈被佘霄月的人帶進了宮裡,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佘霄月居然會把那樣一隻醜陋猙獰的靈獸養在屋子裡?這口味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佘霄月命人上了茶,又道:“你今天來,恐怕不僅是請安那麼簡單吧?”
戰舞不答反問,道:“那太皇太后覺得,臣妾除了給您請安,還有什麼事想說?”
“哼!你也不用賣關子,有話就說!這裡沒有旁人,你究竟都做過什麼事,哀家心裡清楚得很!”佘霄月一點也不客氣。
她這話說完,戰舞笑著鬆了口氣,道:“太皇太后早這麼說,我也就不用言不由衷說那些虛情假意的話了。實不相瞞,太皇太后都做了什麼,我也十分清楚。所以,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來找你的目的就只想給太皇太后一個小小的建議。”
戰舞忽然正色,佘霄月聽得面色一肅,冷聲道:“什麼建議?”
湊近她幾分,戰舞放低了聲音,說道:“我想說,太皇太后年歲大了,有些事情,既然已經力不從心,就不要硬撐下去了。與其活活被氣死,不如趁早自己給自己做個了斷!”
戰舞話音剛落,佘霄月便氣得拍案大怒,厲聲喝道:“放肆!哀家現在還是太皇太后,你竟敢這麼跟哀家說話,想犯上不成!”
“犯上?您這話說得,不是您剛才跟我說,有什麼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嗎?我直說了,您還不高興!”戰舞笑容中帶了幾分放肆,道:“對了,我今天抓到一個冒充太皇太后身邊小太監的人,這個人賊頭鼠腦的,被我一眼識破了身份,所以,我就替太皇太后把人給看押起來了!”
“你……”佘霄月眼睛都瞪直了,她氣得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