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到了驛館。原本東方略是要將人請到國師府去的,可這男人執拗得很,非不去。而介於對方的身份,他不去,也不能強迫,只好安排他住進了離國師府最近的一家驛館。
有誰規定,攝政夫人就一定要溫良的?
而與此同時,還身在閻老住處的戰舞,剛剛吩咐人把戰茂送回了戰府。這個時候,她就站在閻老這所不大的小院兒裡,看著門外裡三圈外三圈擠著的百姓,面無表情。
百姓們當中有認出她的,說道:“誒,這就是那位千歲夫人,你看她,長得就一副狐媚子樣,難怪五年前被人……”
“是啊,說不定那時還是她主動的呢!我聽說她身為戰家大小姐的時候,性情就十分地頑劣。但是架不住那老將軍寵她啊,據說還因為長得漂亮,跟當時左相家的千金齊名,人稱什麼‘雙姝’!”
“這個雙姝怕不是也是她自己找人傳出來的吧?人家左相家女兒,是真的有才華,她……”說話之人看著戰舞搖搖頭,一臉的厭惡。
“就是,人長得就不善,而且她現在還懷著身孕呢,怎麼就不給肚子裡的孩子積點德呢?那閻老神醫是多好的一個人啊,就這麼被她給毒害了!可憐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噓,你們小聲點說,她現在可是千歲夫人,千歲殿下可寵著呢,你們小心被千歲府的人聽到,丟了命啊!”
有人說完這話,議論的那些人紛紛縮了縮脖子,可仍是有幾個不怕死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怎麼?這還不讓說了?明明就是她害死了閻老神醫,結果到現在官府都不敢抓人。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說的是,都說‘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她千歲夫人殺了人,難道就不用償命了嗎?”
聽著這些話,有人聲音高些的,就被雲香聽了去。她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看自家夫人一聲不吭地就這麼受著,她實在是忍不住了,上前怒聲喝道:“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子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們夫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你們冤枉好人,才應該去坐牢!”
雲香這話一出,直接被人當做了威脅恐嚇,有人拔高了聲音道:“聽聽,人家有權有勢,就說什麼都對!我們小老百姓哪兒敢說什麼,小心被抓去大牢啊!”
百姓們見戰舞始終不說話,還以為她心虛不敢說,因此待這個小丫鬟說完之後,又次炸了鍋一般,直比剛才叫囂得還要厲害。
雲香一張嘴說不過那百十張嘴,氣得直跺腳,道:“夫人,你倒是說句話啊,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詆譭夫人?夫人受得了,奴婢都受不了!”
戰舞扭頭看她,眉梢一挑,故意大聲說道:“誰說我受得了啦?我這不正想著這麼多人,是一個一個殺好呢?還是乾脆直接群殺了好!”
她這話充滿了威懾力,且又是故意大著聲說,門外的百姓們一個個聽得很是清楚,瞬間只覺得後背發涼,緊緊瞪著戰舞一句話不敢再說。
戰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她往前邁幾步,百姓們就不自覺地往後退幾步。
雲香擔心她,時刻緊緊跟著,隨時準備著撲過去和那些人拼命。
可其實,她根本就不用擔心。因為這時候,費一水一直就在大門旁邊佝僂著背站著,別說是人了,便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只不過,夫人沒有發話,他一動不動地站著,而對於那些百姓的話,他卻是一字不落地刻在了腦子裡。
戰舞一人把幾十個百姓嚇得連連後退,她一時啞然失笑,道:“你們不是說我窮兇惡極,又不知廉恥嗎?來呀,我現在就給你們機會,讓你們好好說說,我怎麼、就不知廉恥了?”
百姓們一聽,一個個狐疑,面面相覷。有膽大的,正想要說話,戰舞又道:“不過呢,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