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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使不得啊,您這是折煞老夫啊!”白伯仲慌忙也要跪下去扶她。
戰舞卻忽然叫了一聲:“爹!”
白伯仲如當頭一棒,猛地怔住身形。他已然昏花的老眼,努力地想要看清楚面前之人的臉,強烈的念頭告訴他:這是皇后娘娘,不是他的女兒!
可那一聲“爹”卻叫的他心頭直顫,“溪、溪兒?”
你這乾爹是怎麼當的
戰舞握著他的手,輕聲回道:“是我!我是溪兒!”
“你、你怎麼會……”白伯仲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老淚瞬間橫流,身子顫顫巍巍,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戰舞鬆開他,想要給他磕個頭,卻被白伯仲硬是扶了起來,連聲哭訴道:“使不得,使不得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老人急得不行。
戰舞沉聲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您說,但是爹爹只需知道,您的溪兒回來了。往後這宮裡您想來就來,外人面前我是戰舞,在您面前,我永遠都是您的女兒白洛溪!”
“你……”白伯仲伸了伸手,想要撫摸下她的臉,但又不敢。
戰舞說道:“這張臉雖然不是溪兒的,可靈魂卻是,爹爹無需質疑,但也請爹爹千萬不要和外人說!”
“我懂我懂!”白伯仲激動得點頭。
他從來沒有敢想,自己的女兒竟然還活著。
一度覺得辭了官之後,生活便了然無趣,只想著能夠把小子撫養成人,虛度餘生罷了。可沒成想……
臨走的時候,白伯仲在院兒裡頭看見了和宮女們嬉鬧的戰珞珞,小丫頭輕快地跑到他面前,好奇地看看他,又看看戰舞,問道:“孃親,這老爺爺是誰啊?”
戰舞笑著揉了揉她發頂,沒有回答。
白伯仲佝僂著脊背,看樣子是想抱一抱小丫頭,可到底是沒有。戰珞珞似乎看出來了,她大眼睛一轉,自覺地往白伯仲跟前走了幾步,拉起他的手,笑著說道:“爺爺,我叫珞珞,你要跟我們一起玩嗎?”
罷了,外公也好,爺爺也算,只要他們開心就好。
這天夜裡,戰珞珞在她的鳳鳴殿剛睡著,便又爬了起來,紅撲撲的小臉兒一絲精神都沒有,“孃親……”
她小嘴軟糯糯地叫著。
戰舞正跟雲香小聲囑咐著什麼,聽到動靜,轉身一看,嚇了一跳。
兩人急忙走過去,戰舞將珞珞攬進懷裡,小丫頭渾身滾燙得厲害,連意識都有些渙散,戰舞當下吩咐:“快去把東方大人請來!”
這是一個多月來,東方略 好吧我承認,是我的錯
意識到這一點,千珏塵轉眼看向東方略,問道:“這個是哪兒來的?”
東方略下意識看向戰舞,後者搖搖頭,回道:“不知道,我沒問過珞珞,這、難道不是普通的髮飾嗎?”
千珏塵臉色沉了沉,說道:“不是!”
說話間,他將那獸牙放置手心,並輕輕運轉體內靈力,只見那獸牙竟有所感應,在千珏塵掌心微微地顫動起來。
白色的獸牙在靈力的驅使下,竟然逐漸地轉為紅色。
千珏塵臉色變了變,說道:“這是一顆上古靈獸的獠牙!”
“什麼?”戰舞大驚。
東方略也是一臉震驚,道:“上古靈獸的獠牙?這、這可是上古靈獸啊,什麼時候變成大街上的白菜這麼常見了?你們父女兩個也就算了,這怎麼又來一個?而且珞珞為什麼會有這個?是誰給她的?”
千珏塵鳳眸一凜,瞪向他道:“這還要問你呢,她這幾日整天跟你在一起,你就沒發現嗎?”
“我……”東方略好生委屈,明明這些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