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結果,陸東源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畢竟在來之前袁懷仁就說過,這種古法金的煉製方法被司徒家奉為不傳之秘,就像風靡世界的可口可樂,配方直到現在還是個迷一樣。
除了古法金的煉製方法秘不可宣之外,司徒家也深知物以稀為貴的道理,每年製作的古法金總量不超過十五斤,這就更讓人把古法金視為珍品,早早的就有人預定,一做出來立馬搶購一空。
在這種情況下,要想弄到一塊樣品,難度都快趕上直接去司徒家要煉製方法了。
“謝謝趙教授。”
儘管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陸東源還是道了聲謝,然後在趙朝光歉意的目光之中轉身離開。
曉月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等到陸東源離開了,才嗤笑一聲道:“現在的人都怎麼了,不想著好好工作,上來就要鍊金的方法,想錢想瘋了?”
“話不是這麼說。”
趙朝光搖了搖頭,“別人我不清楚,老袁的脾性我最是瞭解,他是真正的視金錢如糞土,別看他救過人不計其數,但真正收的錢卻是很少,有很多根本就是免費醫治。”
“這年輕人是老袁介紹來的,我估計人品也不會差,他想要了解鍊金的方法,應該不是為了錢。”
曉月搖了搖頭表示不屑,“趙老師,您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把誰都想的那麼好。”
兩人閒聊了幾句之後,便又投入到了實驗當中,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到了中午。
“今天就到這兒吧。”
趙朝光摘下眼鏡,揉了揉老花的眼睛,示意曉月可以停下了,“曉月,你一個年輕女孩子,到了週末也應該像其他人一樣出去玩玩兒才好,咱們雖然是搞研究的,但也要懂得勞逸結合才好,千萬不要變成只知道工作的書呆子。”
“還說我?”
曉月略顯調皮地翻了個白眼,“這話還是共勉的好。”
“你這孩子。”
趙朝光無奈地搖了搖頭。
曉月從實驗臺上下來,毫無淑女風範地長長伸了個懶腰,“既然您下了命令,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下午我就不來了,正好回去陪爺爺。”
“去吧,去吧。”
趙朝光笑得一臉欣慰。
重新換上了便裝的曉月背起書包,和趙朝光打了聲招呼,便走出實驗室。
校園裡的植物已經生出了嫩芽,開始逐漸綻放出生機,光是看看都覺得心情大好,可這種美好的心情才萌生出不久,便隨著一個人的出現徹底打亂了。
“曉月,曉月!”
曉月才剛剛走到學校門口,就聽見有人叫自己,轉頭看去,卻是一個穿著花格子半袖,脖子上帶著一條金鍊子,敞開的胸口和袒露的胳膊上還雕著各種紋身的男人。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你怎麼來了?”
那男人嬉皮笑臉地上前,也不管曉月願不願意,一伸手攬住拉她的肩膀,“怎麼跟二哥說話呢,你這大學生怎麼越學越沒禮貌了?”
“司徒洋。”
曉月一臉不悅地推開那男人,神情嚴肅道:“有事說事,不要套近乎。”
被稱作司徒洋的男人,眼底浮現出一絲慍怒,但很快就消散了,顯然他對於這個妹妹也沒什麼脾氣,“好好,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以為我願意來?”
“是咱家老爺子讓我來的,過兩天他要過六十大壽,特意讓我過來通知你一聲。”
曉月依舊沉著臉,“他請三爺爺了嗎?”
“請他幹啥?”
司徒洋頗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一個老棺材瓤子,土都快埋到眉毛的人了……”
“司徒洋!”
曉月的聲音陡然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