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輝哥,這次特意把你請來,是想看看能不能在司徒家的競標上做做文章。”
陸東源為了開會方便,特意租用了酒店裡的會議室。
以石小魚為首,乞門這次動用了所有的賬房先生,當然,要說起商戰,最有發言權的還是葛輝。
這位畢業於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在商業方面天賦異稟,當年在他讀大三的時候,就已經收到過國內外眾多大公司的邀請,只不過葛輝秉承了乞門淡泊名利的作風,一笑置之。
對於乞門的改革和發展,葛輝絕對是居功至偉,不誇張地說,沒有葛輝在幕後制定路線,乞門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聽了陸東源的話,葛輝微皺眉頭,“那要看你打算要什麼樣的效果了,是準備讓司徒家一敗塗地,還是以我們乞門的名義截胡,拿下這個專案。”
“如果是前者,還要多費一番心思,如果是後者,那就簡單得多,咱們乞門現在有資本也有資源,多花些功夫,提出合理的方案,拿到這個專案不是難事。”
他轉頭看向陸東源,不無調侃地說道:“你現在是南楚吳氏集團的主事人,還兼著咱們乞門的長老一職,要說唯我獨尊有些牽強,但要說夏國最有實力的前三甲,你陸東源絕對榜上有名。”
“就看你這次是打算賺點錢,還是打算秉著我們乞門懲惡揚善的目的,教訓一下司徒家了。”
陸東源立即點頭,“教訓,肯定是教訓!”
“原本只想著問司徒家要點古法金,可來了之後才知道,司徒正德一家子這些年經營煤礦,為了賺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而且根本不拿人命當回事,光是我聽說的,就有不下十起。”
“發生礦難之後,還惡意隱瞞事實,威脅死者家屬,這樣的行為,咱們身為乞門門人,怎麼能輕易放過?”
這番話引起了在座所有人的共鳴,一時間紛紛點頭,石小魚更是義憤填膺,恨恨道:“為富不仁,該死!”
“那就好辦了。”
葛輝想了想,然後道:“就我所知,司徒家在五年前,也就是司徒軒逸被趕下臺之後,便開始做起了房地產生意。”
“當然,這也與近幾年,新能源崛起,煤炭市場不景氣有關。”
“在房地產行業,司徒家的做法倒也簡單,說的簡單點,就是空手套白狼,他們以司徒世家集團的名義,到處承接專案,專案一到手,就開始向銀行貸款,而銀行裡的人吃了回扣,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查了一下,光是司徒正德他們一家人的別墅區價格就高達好幾十個億,這還不算裡邊的裝修。”
說著說著,葛輝的臉上浮現出了怒意,“這些錢可都是國家的錢,全都被他們堂而皇之地裝進了自己的腰包,至於樓盤蓋不蓋的起,他們完全不關心。”
“老百姓們辛辛苦苦攢錢,為的也不過是買一套房子,能夠安居樂業,就這些血汗錢,都逃不過他們的魔爪,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陸東源深以為然,“所以,我才把大家請來,商量一個辦法,非但要讓司徒家拿不到專案,還要讓他們以前的所作所為全都被曝光出來。”
“方案小輝哥來定,我只要一個結果。”
就在眾人以為這就是最後的陳詞總結的時候,陸東源又補充了一句,“當然,讓咱們乞門能賺點錢是最好。”
眾人轟然笑了起來。
石小魚眨著眼睛問道:“東源哥,有這賺錢的機會,你不打算讓吳氏集團來做?”
“那不能。”
陸東源搖頭,“我這個主事人,根本就是個虛職,早晚還是要還給吳家人的,畢竟那就是人家自己的買賣。”
“再說了,吳家家大業大的,也不在乎這點小生意,我還是咱們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