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報聲在電信園區內又一次響起,位於園區西北處計程車兵,站在高牆上,手裡端著槍,既緊張又無聊。
緊張的是,自打他進入了白傢俬人部隊之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一隊隊計程車兵正從四面八方飛跑著往大門口集結,顯然是有什麼大事發生,無聊的是,眼看著別人都去了,他卻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守在這裡。
眼巴巴地看著大門的方向,士兵的眼神裡盡是落寞。
可就在這時,他好像聽到了什麼輕微的響動,轉身看了看,卻驚異地發現一個男人正站在身後,他下意識地端起了槍。
“什麼人?!”(甸語)
那男人趕忙舉起了雙手,嬉笑著說了一句夏語,“我是你爸爸。”
士兵的雙眸驟然一縮,忙不迭的想要拉動槍栓,卻被從身後伸出的一雙大手直接擰斷了脖子。
當了一回別人‘爸爸’的劉春來,上前把那士兵的屍體拖到角落裡,嘴裡還嘟囔著,“警戒的時候不開保險是對的,可你這拉栓的動作也太慢了,都快趕上我爺爺了。”
“別貧了。”
陸東源從陰暗處走了出來,“換上他的衣服,在這裡守著,我去和彭嘯武他們碰頭。”
“明白。”
劉春來應了一聲,便開始忙乎起來,陸東源順著崗哨的梯子下來,像個鬼魅一般在園區中迅疾地穿行。
查都帶著大隊人馬即將趕到,白家此時已經是風聲鶴唳,除了一些留守在重要位置上計程車兵,其他人都在向大門口集結,亂哄哄的,也沒人注意到陸東源的存在。
快要到達彭嘯武所說的教堂附近時,兩個守在訊號站門口計程車兵引起了陸東源的注意,這一片最重要的兩個地方,一個是他和劉春來剛才突進來的熱電廠,另外一個,也就是這個訊號站了。
那兩個顯然是和之前站崗計程車兵一樣無聊,正一邊看著大門方向,一邊談論著什麼。
陸東源藉著夜色掩護,輕而易舉地繞到了那兩人的身後,拔出偵查刀,自身後先是抹過左邊那士兵的脖子,緊接著又插進了另外一個士兵的胸口,明明是兩個動作,但在陸東源使出來像是隻用了一招。
被割喉計程車兵自然是發不出聲音了,而那個被偵查刀刺進胸口計程車兵滿臉痛苦,剛想要張嘴大叫,就被陸東源用另一隻手及時地捂上了。
快準狠,一直都是特種兵的最基本要求,對於陸東源這樣的集大成者,就更是小兒科。
他把兩具屍體拖到了房後,繼而換上了對方的衣服,繼而想了想,又扒下了另外一人的衣服。
等到從房後出來時,陸東源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了白傢俬人部隊的一員,一樣的軍服,一樣的槍支,他甚至都不用再繞著房後陰暗處行進,而是順著街道大搖大擺地走向教堂。
等進了教堂,按照彭嘯武之前所說,擰動燭臺之後,發現彭嘯武已經在門後等著了。
“你終於來了,太好了!”
如果不是情況依舊緊急,彭嘯武真想給陸東源來個大大的擁抱,“這位就是你要找的牛曉麗。”
牛曉麗雖然沒見過陸東源,但透過彭嘯武的講述,也知道對方是一直從龍口那邊追過來的,心裡感激的不行,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神情略顯侷促道:“謝謝你來救我。”
“先不說這個。”
陸東源把另外一身衣服扔給了彭嘯武,“你們兩個在外邊等我,一分鐘。”
彭嘯武知道這是有話要和洪敬宗講,善解人意地說道:“有我看著,你們可以多聊一會兒。”
陸東源固執地搖了搖頭,“一分鐘。”
說完,便向著牆角的洪敬宗走去。
彭嘯武向著牛曉麗使了個眼色,兩人又重新走回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