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廖化吉高興與否,面對著好幾個指著自己的槍口,他也不得不耐住性子,打給白成亮,“白老兄,我現在要去機場,讓你的護衛們放行一下。”
白成亮那邊愣了一下,“廖兄,怎麼走的這麼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廖化吉心裡直罵娘,但還是解釋說有急事需要自己立刻回去處理一下。
白成亮那邊有些猶豫,“今天園區裡,也出了點事,一個‘供體’被人救走了,金主那邊生氣了,小嬌正讓人四處搜查,誰都不讓進出,就連我都出不去。”
“廖兄,你也知道我家小嬌的性子,她定下的規矩,就是我這個當爸的,也不好違背,要不,廖兄你等人抓住了再走?”
“來不及了!”
廖化吉急得眼都紅了,衝著電話吼了起來:“我必須立即、馬上離開!”
白成亮發出了一聲冷笑,“廖兄,你要這麼跟我講話,那我可得跟你說說清楚。”
“你來我白家的地盤,我們一直都是拿你當座上賓對待,派人去夏國搗亂,也是你出的主意,計劃失敗,我甚至都沒責怪你一句。”
“怎麼,害怕夏國派兵過來,這是打算扔下我們白家,一個人先溜?”
“不是……”
廖化吉這才意識到,白家對於這次襲擊計劃的失敗,嘴上雖然沒說,但心裡卻是存有芥蒂,白成亮甚至把他的離開,當成了一種‘甩鍋’的表現。
看樣子,白家人是不打算讓他離開了。
想到這兒,他不得不放低姿態道:“白老哥,我從來都沒說過扔下你們不管,之前的承諾也依然有效,你們現在就可以跟著我一起走,出了國之後,其他的一切都由我來安排。”
白成亮不為所動,冷聲道:“小嬌已經說了,這裡很安全,不會有事,既然不會有事,那大家就都別走,等到風聲過去之後再說吧。”
“我……”
廖化吉還想說話,白成亮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廖化吉一把把電話摔在副座上,氣得就差跳腳了。
‘洪敬宗的血液中充滿了毒性,一旦被他咬中相當危險。’
忽然浮現在腦海中的話語,讓廖化吉狠狠地打了個冷戰,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脖頸,眼神中的驚恐之意更甚。
‘不行,無論如何都要馬上離開。’
他想了想,重新拿起副座上的手機,把車窗降了下來,衝著幾個守在門口計程車兵揮了揮手裡的電話,“你們誰管事?白老闆叫你們說話。”
那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了一下,最終一個年紀稍大的走上前來,想要把手機接過去,可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手機的一瞬間,廖化吉忽然直視那士兵,以極低的聲音道:“看著我的眼睛。”
那士兵下意識地看向廖化吉,只是這一眼,就再也移不開視線,到好像廖化吉的雙眼有磁力一般。
娼門的攝心術!
那士兵在和廖化吉的對視之中呆立住了,然後便是一個聲音像是從腦海中傳來,“告訴其他人,就說是你們白老闆下的命令,然後把大門開啟,放我過去。”
“白老闆的命令……”
那士兵嘴裡跟著嘟囔了一句,他的神情變得茫然,轉身走向那幾個士兵,機械式的又重複了一遍,“白老闆的命令,把門開啟,讓他過去。”
其他幾個士兵聽見頭兒這麼說了,趕忙跑過去把大門開啟,廖化吉急不可耐地踩下了油門,操控著車子向前飛馳而去。
透過觀後鏡,看了看燈火通明的園區漸行漸遠,廖化吉依舊有些惱怒,咬牙道:“姓白的,你等著,老子早晚得回來跟你們白家算這筆賬!”
……
另外一邊,躲在教堂告解室的牛曉麗,眼看著三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