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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拖家帶口, 慕師姐怎能這樣說呢。”雲芊芊小臉一紅,目光閃爍不定的瞟向旁邊的邵辭。
程胥直直走近慕禾,無比嚴肅, “我只是看邵辭可憐, 想著同門一場, 他一個人孤苦無依在外面漂泊尋父,又得帶個拖油瓶,我和他絕對沒有任何其他往來,等這次回去我一定和他割袍斷義, 此生不復相見!”
他言辭懇切, 就差沒對天發誓, 慕禾只是意味不明的看著他, “你今天和他走,今後就不再是我朋友。”
救到這一步了, 對方要是還去送死, 她也實在沒有辦法。
聽到這話, 程胥眉頭一皺, 又扭頭看向邵辭, 立馬走了過去, 抬手拍拍他肩,“邵師弟, 祝你一路順風。”
說完,他立馬站在慕禾身邊, 齜著一口大白牙和其他人打招呼,“我叫程胥, 蘊城程家長子, 我有本命法器, 幾位師兄遇到危險可以不用管我。”
“你……你……”雲芊芊瞪大眼,沒想到他變的這麼快。
邵辭並未說話,而是轉身徑直去了另一個方向,像是不會與他們一條路。
“邵師兄!”雲芊芊糾結一瞬,還是決定跟上去。
妖界雖然兇險,甚至還可能會喪命,但是隻要有邵師兄在,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會去。
“這個人雖然嬌柔做作了些,但對那個男的倒是一片痴心,非要來妖界做一對亡命鴛鴦。”吳芝芝環起手看向兩人消失的方向。
在他們全宗是不允許有情愛滋生,男人?最多是個比試的工具,實力才是立身之本。
“我們鉉宗都是真性情的人,為朋友出生入死都是常事,你們這些修無情道的肯定不明白這種感情。”程胥眉梢微動。
吳芝芝瞥了他眼,“我只知道廢物死的快。”
於徊輕笑搖搖頭,拿著羅盤徑直走在前面,身後響起兩道爭執。
“說誰是廢物呢!莫欺少年窮沒聽過!?”
“二十了還少年,人家天才在你這個年紀都金丹了。”
慕禾沒有理會兩人,而是來到於徊身邊,詢問他預備去何處尋找線索。
“根據宗門調查,嚴家的確有奸細,我們已經排查了一番,那天過後,那個將師叔帶入陷阱的小廝已經憑空消失,師叔已經卜算過那個妖族的所在位置,只要找到他,一切便可水落石出。”他目光堅定。
慕禾眨眨眼,果然全宗從未放棄過調查真相,連嚴家的奸細都查出來了。
那個小廝肯定是害怕被魔界殺人滅口,所以才躲到了妖界,不過也是有兩把刷子,居然躲到現在還沒有被魔界找到,要是被全宗找到人,那個小廝把一切吐露出來,魔界的所作所為豈不是徹底暴露了。
現在全宗沒有動靜只是因為沒有確鑿證據,一旦確定了是魔界做的,肯定不會輕易罷休,說不定聯合其他宗門來討伐她這個魔尊,死了一個長老,可不是什麼小事。
明明自己什麼沒有做,鍋全讓她背了,那個大長老真是猴子派來的救兵,非要整死她這個魔尊不可。
“那為何你們不直接卜算是誰做的?還要繞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她試探性問道。
一旁的周辛湊了過來,“師叔說那是上古陣法,本身具有不穩定性,所以無法卜算到長老死前的卦象,只能從旁尋找線索,這些該死的妖魔當真是卑鄙無恥,就應該見一個殺一個。”
慕禾神色不顯,真是“志同道合”。
“師兄你可否冷靜些,若是讓戒律堂聽到你這番話,必定又要你關個年。”於徊眉頭緊鎖,“這裡是妖界,並非隨便可以打打殺殺的地方,你戾氣如此重,和那些妖魔又有何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