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抓著林沭的手,正要拉他往樓上跑,可是他皺眉一喊,“樓上沒路的,”立即反手拽住我向拐角的方向跑。
那個電鋸殺人狂嘿嘿嘿地笑著,笑聲在黑暗的樓道里異常瘮人,即便是我們跑得飛快,可他還是一路追逐。林沭拉著我跑向一間觀察室,而我時不時拿著手電筒往後照。
那個電鋸殺人狂正拿著鮮血淋漓的電鋸,衝我咧嘴笑。
啊!怎麼辦!
林沭緊緊地拽住我,他接近了觀察室,一把將我推進了進去,而自己,則迅速擠身反鎖了門,這個觀察室的門上有一個小玻璃窗,只要裡面有光,外面一定會看得到。
我的手電燈現在…現在還開著。
可是我雙腿有點軟,手也沒什麼力氣,林沭瞥了我一眼,頂了句,“沒用。”一把奪過我的手電筒關上。
嗚嗚嗚。
我現在罵他也不是,他貼近了我,低聲跟我說,讓我閉嘴。
氣死我了。
我的後背貼的是面牆,而他緊貼著我。
一米八三的個子,還這麼近地壓著我,讓我有些羞燥和不適。
“你…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噓,他來了。”他用手心捂住我的嘴。
“啊……”
果然,那個電鋸殺人狂的呼吸聲很重,他將腦袋貼近玻璃視窗,滋滋地叫了兩聲,我屏住呼吸。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男生地尖叫聲,他拖著嗡嗡作響的電鋸離開了。
我害怕地抓住他的手,“他…還會回來嗎。”
林沭低聲道,“不會的,按理說,這一關我們應該透過了。”
“那……”我環顧著周圍黑漆漆的觀察室。
“這裡…應該也有東西。”他開啟了手電筒,昏黃色的光,緩緩地打在面前的一扇玻璃門上。
我貼在他身後,嚥了口口水。
“你看,玻璃門上面寫著,Baby,open  the  door。”
“open  the  door?”
“你還記不記得剛剛播放的背景。”
“嗯。”
“一共出現四幕,一幕是安德瑞醫院碎屍案,第二幕是精神病院人肉事件,第三幕是女屍血嬰,第四幕是昆池巖。”
“……你,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我詫異地盯著他。
“其實,按理說,我們兩個只要不去第三幕和第四幕的發生地點,應該就不會碰到鬼。”
我差點忘了他怕鬼。
“那,那現在是在第二幕嗎。”
“嗯。”
“這一幕,講的是什麼。”
他冷笑一聲,“原題材是韓國有一年發生了災荒,這個精神病院是開在鄉下的,院長那幾年貪汙了政府不少錢還賭博賭沒了,那一年拿不出來,就選擇連夜逃跑,這家精神病院又基本與世隔絕,所以那些被拋棄的病人,就選擇了最殘忍的手法……活下去。”
“我們,要把門推開嗎。”
“推吧。”
我上前,拽住移動門把,閉上眼把門推開。
然而,裡面並沒有發生什麼。
林沭打著光照過去,空曠的觀察室裡,牆上正掛著三把刀,除了地上斑斑血跡和牆上的血手印,什麼也沒有。
“林沭怎麼……”
“你看門口。”
“這裡…有碎骨頭。”
“前面是不是有個冰櫃。”他拿手電筒往最前面照了照。
“啊……”這麼拼的嗎,現在鬼屋裡都要放冰櫃。
我們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