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我?”趙越問。
“離蛟可是他的人,當初既然追查過你的身世,誰也說不準楚恆現在都知道些什麼。”溫柳年道,“原本我是不想讓你去的。”想了想又補充,“我自己也不想去!”久別重逢,又是大年初一,原本就應該手牽手逛街,然後再吃一頓香噴噴的魚肉餡兒餃子,最後鑽進暖呼呼的被窩裡說情話,誰要去王府吃酒席。
“我的身世連我自己都不明白,師父也不願多說,他又能知道些什麼。”趙越幫他放好鞋子,“況且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倒也是。”溫柳年坐在床邊,“罷了,去就去,正好看看這東海官員都是何等人物。”正好最近風大天寒,說不定還能訛……籌集一些銀子給百姓。
尚雲澤原本對此等宴席沒興趣,但架不住木青山好奇,便也應承下來。臨出門前取過披風將人牢牢裹住,又戴了個帽子,生怕招了風著了涼。三架馬車一路駛向王爺府,各官員聞訊都是早早便出來候著,面上笑意雖說相似,懷裡揣著的心思卻是各不相同。
“到了。”馬車停穩之後,趙越道。
溫柳年戀戀不捨,將手從他胸前取出來。
挺結實,又暖和。
還想摸。
“參見小王爺,溫大人。”外頭官員齊齊跪拜,木青山剛掀開車簾,就被生生嚇了回去。
尚雲澤低笑,又拉過披風將人遮嚴實了些,方才抱著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