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柳年目光很是哀怨,直到回房被扒光衣服抱進浴桶中,還在討價還價:“那明天要背。”
趙越哭笑不得,伸手捏捏他的臉蛋。
沐浴後溫大人又香又暖,而且大概是因為最近經常被皇上喂,自家又開了酒樓,所以更軟了一些,一看便知道非常好摸。
趙越幫他穿褲子。
溫柳年:“……”
趙越又幫他穿裡衣。
溫柳年乾脆坐了起來,用非常狐疑的眼光看他。
趙越停下手裡的動作。
溫柳年目光一路往下挪。
趙越:“……”
“你……沒事吧?”溫柳年謹慎問。
“當然沒事。”趙越幫他繫好衣帶。
那是為什麼!溫柳年索性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
趙越拍拍他的背:“我——”
“又有些累?”溫柳年扯住他的臉,“老實交代,到底出了什麼事?”
趙越:“……”
溫柳年與他對視。
趙越嘆氣:“我原本也沒打算瞞著你,只是想著先自己查一查。”
“查什麼?”溫柳年坐在他對面。
趙越將昨晚之事說了一遍給他聽。
“怎麼不早些告訴我!”溫柳年倒吸一口冷氣,“這麼輕易就跟著人學功夫,若是對方居心不良怎麼辦?”
“若他居心不良,昨晚大可以殺了我。”趙越道,“既然留了我一條命,還說要教我學功夫,我自然想看看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要是他教你下三濫功夫呢?走火入魔那種,或者是氣血逆行越練越虛那種。”溫柳年還是不放心。
“我雖然不像秦宮主那樣武功蓋世,卻也不算三腳貓。”趙越道,“天下武學出同宗,就算招式心法不同,最基本的規律卻都是一樣的,都講究循序漸進順勢而為,之所以會出現氣血逆行走火入魔,大多是因為練武之人急於求成逆天行之,才會將自己害進去。”
“所以呢?”溫柳年問。
“所以若是他想教我下三濫的功夫,我不可能覺察不到。”趙越道,“凡事必有因,平白出來一個人想要收我為徒,我想知道箇中緣由。”
“但是……”溫柳年眉頭緊皺。
“相信我。”趙越握住他的雙手,湊在嘴邊親了親,“好不好?”
“那你自己務必要小心。”溫柳年道,“還有,他教了你一些什麼,全部都要絲毫不漏記下來,然後在第二天找秦宮主與沈盟主討教,免得誤中奸計。”
“好。”趙越答應。
溫柳年躺回被窩,過了一陣又扭頭,目露兇光道:“還有,去問他要禁慾到什麼時候!”十天八天倒也算了,要是要禁三年五年,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功夫,還是不要練比較好!
趙越翻身壓住他,低頭親了下去。
溫柳年愣了愣:“不是要禁慾嗎?”
“要禁慾的不是你。”趙越在他耳邊低語,然後一路親吻下去,雙唇帶著燙意。
溫柳年有些臉紅。
臨近子夜,趙越穿好衣服,拿著霽月刀出了門。
溫柳年趴在被褥中若有所思——平白無故的,到底為什麼要教功夫呢……
所以說文曲星就是文曲星,就算方才還在纏綿悱惻,完事之後立刻就能一臉嚴肅想事情,尋常人誰能比得過。
而另一頭的宅子裡,雲斷魂剛打算出門,便撞到無影從牆外跳進來——雖說有大門,但明顯還是翻牆比較快。
“又跑去哪裡了?無風剛才還在找你。”雲斷魂搖頭,“快些回去休息吧。”
“先生,我有事要同你說。”無影跑得氣喘吁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