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一點傷便受不住。
溫柳年問,“大當家還不回去嗎?”
趙越瞪他,“用完就趕我走?!”
溫柳年識趣閉嘴,拿過桌上的藥膏看,“銷魂蝕骨一夜春宵玫瑰膏?”
趙越道,“傷藥。”
溫柳年明顯不相信,誰家傷藥會起這種名字!
“在朝暮崖時陸追為了騙老張,自己瞎寫的。”趙越道,“與裡頭的東西無關。”
溫柳年拿著藥瓶坐在床邊,抱起腳丫子看了看傷處。
趙越眼睜睜看著他倒了大半瓶出來,忍不住就扶額,“你是打算嘗味道?”
溫柳年意外,“還能吃?”
趙越:……
溫柳年無辜看他,“不能啊。”
趙越實在忍無可忍,大步上前坐到床邊,拿過藥瓶幫他上藥。
溫柳年靠在床頭,乖乖舉著右腳。
習武之人手大多粗糙,趙越握著他的腳腕,覺得像握了一塊滑滑嫩嫩的水豆腐。
“疼。”溫柳年皺眉。
“自然會疼。”趙越拿過乾淨繃帶,將他的傷口纏好,“明早就好了。”說完又補充,“也有可能是後天。”畢竟書呆子這麼嫩,說不定蚊子咬個包都能腫三天。
溫柳年道,“多謝大當家。”
趙越熄了燈火,轉身出了臥房。
陸追帶著暗衛掉頭往外跑,今晚夜色不錯我們真的只是順路這位英雄你一定不要多想。
趙越:……
“大當家。”在一眾人中,趙五畢竟要靠譜一些,於是還是跟了過來,“可否問一句,到底出了什麼事?”
趙越只得將紅甲狼一事又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趙五聽完之後笑道,“大人向來就怕這些東西,到了蒼茫城還要好些,之前蜀中溼熱,幾乎每日都要燻臥房。”
趙越扭頭往小院看了一眼。
就說還是很難養!
第二天一早,溫柳年迷迷糊糊醒來,睜眼就見趙越正站在床邊,於是被驚了一下。
趙越面癱道,“吃早飯。”
溫柳年坐起來,將身上的被子推開,裡衣皺巴巴有些敞開,露出大片脖頸與胸膛。
趙越扭頭往外走,“快些洗漱!”
溫柳年撇嘴,抱著枕頭趴回床上。
明明就不是壞人,為何總是這麼兇!
吃完簡單早飯之後,溫柳年慢吞吞往府衙走,陸追道,“大當家不去送送溫大人?”
趙越硬邦邦道,“不去!”
陸追:……
不去就不去,瞪我作甚?
“大人。”暗衛正在府衙前廳等。
“如何?”溫柳年問。
“已按照昨日的計劃,將一切都部署完畢。”暗衛道,“大人儘管放心。”
溫柳年點點頭,“辛苦。”
“不辛苦。”暗衛笑靨如花,“早些將事情解決掉,我們才好喝喜酒!”出門在外見不到公子,也聽不到少宮主啾啾,已經是非常抑鬱,很需要來樁喜事衝一衝!
“喜酒?”溫柳年面色不解。
暗衛機智道,“我們是在說尚堡主。”
“尚堡主要成親?”木青山正好進來,明顯愣住。
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