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吃了。”
張了張,已然有些乾澀的嘴唇,校服少女側過頭來,沉吟了良久,才對著柏木說道。
“你幫我打個電話吧,給管理處。就說,我們好像闖禍了。”
“電話,你自己不能打嗎?”
一開始柏木還沒有回過味兒來,直到他嚥下了一口米飯,才注意到女孩的用詞。
“等等,闖禍,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知不知道,損壞一件咒物要被判幾年?”
……
“嗯,對,對,事情的經過差不多就是這樣。”
“是,我們一開始也不知情。”
“不知道。”
“確實不知道。”
“好,我們會在原地等待,請問你們大概什麼時候能到。”
“明天是嗎。”
“嗯,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我們會全力配合的。”
“對了,楊默默該怎麼辦。她是你們的人吧,而且還是一個學生,明天要讓她照常去上課嗎。”
“讓她也在這等著?”
“嗯,好,好,我會通知她的。”
“行,明白,那再見。”
“……”
偵探事務所的窗邊。
柏木疲憊地掛掉了手裡的電話,接著又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
此時已經入夜。
但事務所裡的燈還是沒有開啟,僅僅是捲起了窗簾,讓外頭城市的霓虹透了進來,將不大的房間照得不明不暗。
用眼角的餘光瞥向了桌面上,那隻已經被綁好了夾板的黑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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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一次又一次地出乎了柏木的意料,而且還在以一種相當荒誕的方式變得愈加棘手。
弄得他此刻,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楊默默,哦,也就是校服少女。
此時正抱著小腿蜷縮在沙發裡,帶著一臉的委屈和焦慮。
眼下的她,終於有了點小女生的模樣。
見柏木放下了手機,便趕忙問道。
“怎麼樣,那邊怎麼說?”
“這兩天你先待在我這兒,明天他們就會派人來了解情況的。”
一邊將手機放回了口袋裡,柏木一邊回答道:“放心吧,只要能證明事情和我們沒關係,我們不會坐牢的。”
“肯定沒關係啊!”
聽到坐牢這兩個字,女孩的臉色有些發白:“我們只是在除靈而已,誰知道這隻貓可能是個咒物啊,又沒人告訴我們!”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冷靜點。”無奈地把右手放在半空中壓了壓,柏木跟著嘆了口氣:“只是咒物這東西,對於公共安全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所以他們必須得排除我們靈能犯罪的嫌疑。儘可能地杜絕潛在的風險,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不是嗎?”
“我清楚,所以我才緊張啊!”
然而聽著柏木的話,少女反而更不淡定了,甚至開始用雙手抓起了頭髮。
“你知道作為一個咒物管理人,我要是以個人的主觀意願,私自接觸,損毀,或者是妄圖佔有第二件咒物,會被判幾年嗎!”
這可不歸少年保護法管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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