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最後,楚以淅直接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很有把握的嗎?”
周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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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硯連忙追上去,說:“小美人,話不是這麼說的,我能保證帶你們離開,但是我管不了所有人是不是?”
楚以淅冷著臉冷哼一聲:“哼,那以後就別說什麼大話。”
“……生氣了?”
楚以淅沉著臉不說話,只一味的往前走。
“誒誒誒,小美人,我錯了,別生氣呀,我以後再也不說了。”
楚以淅並沒有生氣,被周硯這麼一鬨只覺得好笑,而且這本身也不是什麼容易讓人生氣的事,楚以淅也搞不懂自己在周硯眼裡怎麼就這麼容易生氣。
一想到這,楚以淅的嘴角就忍不住的勾起,可有顧忌著周硯在身後,連忙把嘴角壓下去,輕咳一聲掩去笑意,然而,動作還是慢了些,被趕上來的周硯抓了個正著。
“嗯?”周硯挑了挑眉,直接上前扣住楚以淅手腕,沒等他說話,便把人拉進了房間。
周硯伏在他耳邊問:“好笑嗎?”
“……好笑。”楚以淅抿起嘴角,卻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放手,我累了。”
周硯的兩指輕輕揉捏著他的耳垂,“耍我?”
楚以淅偏頭看向一邊,想要藉此避開周硯的手,但是卻只是徒勞無功,楚以淅的耳朵都紅了,抬手想要把周硯的手給拽下來,但是周硯卻紋絲不動,楚以淅咬了咬牙,“放手。”
周硯湊過去啃食之前在他脖頸上留下的印記,模糊不清的問:“錯了嗎?”
楚以淅:“沒有。”
話音未落,楚以淅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別咬我……!”
說話間,周硯已經不動聲色的將位置轉移到了喉結處,尖牙悄悄地劃過,“錯了嗎?”
楚以淅驟然揚起脖頸,脆弱的頸間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人面前,他嚥了咽口水,說:“錯了。”
周硯又問:“錯哪了?”
楚以淅:“……”
這簡直就是得寸進尺的典範了。
楚以淅扭頭瞪他,“周硯你別太過分!”
“過分?是誰沒事耍你老公的?”周硯對於楚以淅這種賊喊捉賊的行為表示不能慣著。
楚以淅動了動僵直的身子,說:“……放開,以後不鬧了。”
周硯輕吮,含糊不清的說:“說老公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就放過你。”
楚以淅蹙起眉頭:“周硯你是不是找打?!”
“嗯?”周硯又緊了緊牙關,眉間的神色暗含威脅。
楚以淅深吸一口氣,“你再不鬆開,我真的要打你了。”
周硯充耳不聞,動作卻越來越過分,楚以淅閉上眼睛,通紅的耳朵與臉頰泛著熱氣,腦子裡已經響了一萬種要把周硯碎屍萬段的方法。
楚以淅剛要動手打人,就聽周硯突然說:“噓……小美人你聽,外面是什麼聲音?”
聲音?
楚以淅微微側身,卻沒聽到門板外有什麼聲音。
周硯放緩了聲音慢慢引導著楚以淅的思維,“腳步聲……會不會是有人帶著線索來找我們了?”
有人嗎?
楚以淅的心一下就緊了起來。
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