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條的味道很不錯,吃到最後楚以淅連湯都一起喝了,周硯問:“沒吃飽?”
楚以淅搖了搖頭,“吃飽了。你早上吃了嗎?”
周硯含糊道:“吃了。”
楚以淅把碗收起來,聽周硯這麼一說,好像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應該是著急給他做吃的,所以自己都沒吃或者隨便吃了點東西糊弄過去了,楚以淅:“我給你做點吃的?”
周硯大驚失色:“雖然我昨天有些過分,但是小美人你也不用這麼就要除掉我吧。”
楚以淅:“……”
忘了,忘了不好意思。
楚以淅耳根泛紅,顯然是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那必須得不能承認不是,於是,楚美人輕咳一聲說:“咳,心疼你還不行了?”
“那必須行啊。”周硯誇張的湊過去親了一口,然後把楚以淅手裡的碗拿走了。“床頭有薯片,想吃就拿……你最喜歡的口味。”
之前楚以淅說的那個難吃的口味一直讓周硯耿耿於懷。
明明他準備的薯片味道都不錯。
楚以淅剛吃飽,倒是對薯片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周硯這麼一強調,他倒是有點想吃的衝動。
周硯說的薯片,不是一兩袋,而是整整一箱子,楚以淅翻找了一下,大部分口味都是他喜歡的,上次說的那個難吃的口味一袋都沒有。
楚以淅忍不住笑了笑,他怎麼記得周硯還挺喜歡那個口味的薯片呢,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帶在身上。
周硯下樓送碗,楚以淅隨手拎了一袋薯片下樓找人去了,薯片就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溜溜達達的就看見周硯和小姐姐眉來眼去。
楚以淅:“……”
那個女生背對著楚以淅,他也不能靠背影來分辨這個人是誰,倒是周硯一眼就看見他了,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女生推開,走到楚以淅面前,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問:“怎麼下來了?不是腰疼嗎?”
楚以淅指了指那個女生,“什麼情況。”
周硯十分隨意的說:“沒什麼,就是個過來尋求幫助的,不用搭理。”
楚以淅還沒說什麼,倒是那個女生有些不滿的跺了跺腳,有些恨鐵不成鋼,“周硯……我是想跟你合作,憑我們兩個肯定能打穿這場遊戲。”
周硯:“鄭白煙你腦子正常一點,沒有你我照樣打穿這場遊戲。何必拉你這個拖油瓶?”
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煩。
鄭白煙其實一開始就想找周硯的,但是周硯身邊總是圍著一堆人,她又不想和太多人一起組隊,所以就一直沒去,現在莫紋受傷,木頭一直在照顧她,洛暖也已經徹底跟他們鬧掰了,而且樓下也只有周硯一個人,天時地利人和都到了,她不上那就是放過了這個天賜良機。
可她真是沒想到,剛說完話楚以淅就下來了,太尷尬了。
楚以淅在後面吃薯片不說話。
靜靜的看著這兩個人表演。
只是沒想到鄭白煙也不開口,就這麼默默地對視,楚以淅嚥下嘴裡的薯片,說:“該你了。”
鄭白煙:“……”
我謝謝你提醒我。
鄭白煙:“周硯,一句話,合作來不來?”
“不。”周硯直接回了一個字。
“那你別後悔!”鄭白煙不甘示弱的說:“我手裡有你絕對不知道的線索。”
周硯:“哦。”
“你——?”鄭白煙以為這句話怎麼著也應該能引起一波討論或者是遲疑,但是周硯這麼幹脆利落的把她給忽視了?
楚以淅把薯片往周硯懷裡一塞,說:“他不願意,你可以走了。”
鄭白煙張了張嘴,好像還想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