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當即一顫,喊道:“周硯!莫紋說洛暖是軀幹!”
身後,安瀾緩緩走了進來,說:“不僅僅洛暖是,我也是。”
楚以淅微微蹙眉,“你?”
安瀾說:“對,按照童謠的意思,軀幹應該一共有六個人,我是其中之一,洛暖也是,至於剩下四個我就不清楚了。”
周硯不動聲色的把楚以淅擋在身後,“既然你是軀幹,又為什麼要告訴我們?”
“因為我想和你們合作。”安瀾聳了聳肩膀,很無奈的說:“我也不想當這個軀幹,但是沒辦法啊,誰讓遊戲分配給我這個身份了呢,即使我再怎麼不喜歡也只能默默承受,而且,要是沒有軀幹的話,最後你們誰都不能通關。”
安瀾說:“要完整的身體才能夠離開這裡。”
周硯問:“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安瀾笑道:“換了別人知道我這個軀幹上趕著幫忙,早就樂不思蜀了,那還有心思……”
周硯沉聲道:“快點說。”
“好吧,我的任務是從別人那拿到除軀幹以外的一切,我們手裡的卡牌都是並不完全,每一種身體部分只有一張,即使你們有兩張的,我們也只是一張,剩下的全部都是空白牌。”
說到這,安瀾頓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著有些事情要不要說出來,隨後,他說:“我之前不知道空白牌是做什麼的,以為只是用來湊數,但是後來我發現空白拼圖是可以往上面寫字的,我找洛暖就是為了讓她幫我實驗一下,結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空白卡牌是可以自己往上填寫的。”
楚以淅突然想起來,洛暖之前沒有了兩張舌頭卡牌,但是在抽卡以後她卻能重新回到房間,這就說明洛暖手裡還是有舌頭卡牌的,可當時洛暖被拿走兩張卡牌以後,那種緊張的神情沒有作假,也就是說,洛暖是在丟了那兩張卡牌以後,才用空白卡牌寫了一張。
楚以淅問:“這個卡牌是不是不能亂用?”
安瀾點了點頭,“是的,空白卡牌不可再生,但是抽卡遊戲有無數個迴圈,當抽到第五的時候,又會重新回到第一開始抽,直到所有人都變得殘破不堪最後死亡,遊戲才會結束。”
安瀾看了一眼莫紋,這個女人都快站不住了,卻還強挺著靠在牆面不肯動,想著自己怎麼著也和他們組成臨時隊伍了,便說:“先帶著她回去吧,我看她的情況有些不好。”
周硯剛才給她餵了一點水,並沒有給吃的,畢竟周硯身上帶著的大部分都是薯片,莫紋現在沒了舌頭很難自己吃下去這種東西,他打算等回去以後給莫紋做些流食。順著水喂進去的還有一顆藥,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但是聽安瀾一說,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莫紋的腿上。
木頭神色一暗,直接將莫紋打橫抱起,“我們先回去。”
“好。”楚以淅在前面帶路,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任沫沫等待多時了,見他們回來不免有些激動,在看見木頭身後揹著的莫紋時更是心跳加快了幾分,“莫紋姐!”
莫紋沒有回應,木頭幫忙解釋道:“她現在聽不見你說話。”
“嗯。”任沫沫對此毫不在意,只要莫紋姐還活著就好,而且莫紋姐自己之前都有說過,只要活著,活著離開這場遊戲,就可以把一切受傷的地方全部都恢復原樣,任沫沫對於莫紋的話深信不疑。
任沫沫點了點頭,說:“我剛才在那邊看到一個石階,我給推上去了,咱們直接踩著石階就可以上去了。”
“好。”
石階並不是很大,而且像是一塊一塊組成裝出來的,放在上面,雖然不是很好,但是也是任沫沫的一番心意。
揹著莫紋回了房間,周硯本來想跟過去看看是什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