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楚以淅拿出筆記本翻看。
第一晚淋了雨累的不行就直接睡覺了,就一直把筆記本的事情擱置了,到現在才有時間檢視線索。
看著上面哪一行簡單的小字,楚以淅只覺得筆記本給出來的線索越來越敷衍了。
“抱著棺材跳三下,你就成了我。”
抱著棺材跳三下?
先不說棺材有多大,一個人怎麼可能抱得起來,再一個,抱著棺材還得跳三下?
這是什麼奇葩線索。
這個提示是什麼意思啊?
楚以淅合上筆記,它,沒有任何作用。
吃午飯的時候,張強扒拉了兩口米飯就不吃了,時不時的瞟楚以淅一眼,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是考慮到之前楚以淅的態度他又退卻了。
楚以淅感覺到了但是卻沒有說話,張強說不說是他的問題,與他關係不大,聽不聽都無所謂。
眼見著一碗飯見底,楚以淅放下碗筷便打算回房間研究筆記本,張強見狀頓時什麼糾結都沒有了,再耽擱下去,人都走了!
張強說:“村長說讓我們去林子上砍樹做嫁妝箱子!”
“嫁妝箱子?”楚以淅頓住腳步問:“那是什麼?”
張強解釋道:“就是一種女兒出嫁裝嫁妝用的,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用了,但是這個村子裡還保留著以前的風俗,村長說讓我們每一個人分別做一個嫁妝盒子,算是外來人對村民的祝福。”
楚以淅:“每個人?”
“對。”張強點了點頭,“村長還給我們每個人準備了一把斧子,自己砍樹自己做。”
張強說了這些以後沒有再補充,安璐璐瞥了他一眼,怎麼傳話還帶丟三落四的?村長在說話的時候她也在,安璐璐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跟楚以淅說:“村長說了,做好以後就當做禮物送給新人,新人作為回報會親自送你離開村子。我覺得這個可能是一個出去的辦法。”
從進入遊戲以後他對誰的態度都很冷淡,張強還以為自己剛才故意隱瞞會惹得楚以淅不高興,卻沒想到楚以淅沒過多追究,“去看看。”
“好。”
他們到達樹林的時候已經有一部分人砍好了樹,想必也是聽到村長這麼說,覺得做好了嫁妝盒子就可以出去,所以大家都開始著急,連中午飯都沒有回去吃,直接奔著樹林來了。
“強哥你怎麼來這麼晚?我們都砍好樹了!”
張強看著他腳邊三棵樹眼神晦暗不明。“錢重你就是太心急,那不還得做嫁妝盒子呢嗎。”
錢重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略感頭疼,“唉,那倒也是,這都是手藝活,真做起來還不知道得耗費多少功夫呢。”
張強:“行了,你耽誤你了,砍完樹就回去忙吧,院子裡有各種工具,小心操作。”
“知道了哥。”
隨後,沒砍好樹的人都悶頭砍樹,楚以淅到時不慌不忙的找了一個斷裂的大樹坐著休息。
安璐璐都把大樹砍掉一層皮,起身擦汗的功夫就看見楚以淅坐在樹幹上喝茶。
安璐璐:“……”
相比自己渾身汗臭味,楚以淅簡直怡然自得的可以啊。
“喂!你到底想不想出去!”安璐璐把斧子一扔,湊過去搶了杯茶水。
腦子裡關於男人的思路突然被打斷,楚以淅微微蹙眉眉頭,“又不是我想,就能隨時出去的。”
“那你怎麼還不趕緊去做嫁妝盒子?”
楚以淅問:“你就這麼篤定,做了就能出去?”
“我不知道。”安璐璐挺起胸脯,理所當然的說:“但是什麼都不做肯定出不去!”
楚以淅:“那你加油。反正我不做。”
安璐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