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了了。”周硯說:“你只需要把出門的線索給我,剩下的我來擺平。”
盧柏池當機立斷:“成交。”
他現在的處境十分艱難,佩雯一直想對付他,餘剩下的那些人也都對他冷眼相待,在這麼下去,遲早會出事,接了周硯的拉攏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大不了等周硯放鬆警惕之後再做打算也不遲。
他的這個能力,堅決不能洩露出去。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定下口頭約定,但是心底卻又各有各的打算。
楚以淅在兩人交流的時候全程沒有說話,有的時候,躺贏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但是,楚以淅難得安靜卻讓周硯有點心慌,該不會是那個懲罰世界的痛苦還沒消散吧,“還難受?”
楚以淅搖了搖頭,“走吧。”
“好。”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著晚上的魔術表演了。
“你先回去,我出去一下。”周硯把楚以淅送回去就又要出去,這次顯然不打算帶著楚以淅一起。
楚以淅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說:“我跟你一起去。”
周硯楞了楞,不知道為什麼楚以淅這麼堅持,微微蹙眉,“你不能跟我去。”
“我能。”楚以淅提起屍體衣角說:“我能幫你。”
楚以淅目光坦然,他知道周硯要去做什麼,也同樣的可以幫周硯解決這次的事情。
“……好。”
周硯本想著自己不知不覺的把這件事給辦了,卻沒想到楚以淅如此堅定的要跟著,對上楚以淅的目光,周硯突然想到,楚以淅也在成長,他本就不是溫室裡的花朵,即使是新人,那也是能獨當一面的新人。
周硯笑了笑和他一起拉著屍體,“走吧。”
孫媛憤憤的的咬了一口烤魚,狗男男!!!
丟下我這麼可愛的妹子,你們倆自己去私奔,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同時,在洞穴裡休息的佩雯也是怨念不已。
佩雯坐在雜草堆上悶悶不樂,“我還以為她會很高興的答應我的邀請呢。”
阿魯遞給她一杯熱水,安慰道:“那是他不識相,別想太多。”
“算了,她也只不過就是計劃中的一節,既然這麼不識相,等解決了楚以淅以後,下一個就收拾她!”佩雯稍抿了口水,問:“那個東西已經放進去了嗎?”
“嗯。”阿魯說:“我怕被發現你,還特意塞到床墊下面。”
佩佩雯剛才並沒有進去,此刻聽阿魯這麼一說倒是愣住了,失聲叫道:“床墊?!他們怎麼會有床墊?!”
“可能也是從外面帶過來的吧。”就像他們的水杯一樣。
張巒熙說:“如果他們三個在同一個房間,接下來的魔術可能會三個人一起上,或者……一個一個來。”
佩雯有些煩躁的說:“還有三天就要到時間了,一個一個來我等不了,最好還是三個一起,拿到積分以後直接出去,別在這浪費時間。”
“算了不管了,等著收積分算了,我先睡一會,你們倆……”
阿魯的手覆在佩雯腰間,意味明確,“一起啊。”
張巒熙眯了眯眼睛,也跟了上去,“走。”
顛鸞倒鳳間,情慾的溫度掩蓋了腐臭味,和滴答滴答的水聲。
當尖叫逐漸平緩,一場戰鬥結束,也是晚上魔術開始之時。
這個時間,已經不會有人遲到了。
賽文斯在發現這一點以後,在臺上愣了半晌,似乎有些驚訝,旋即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微笑道:“歡迎大家來到孤島魔術團,本次表演為大型舞臺魔術——大變活人!”
賽文斯打量著觀眾席的眾人,猩紅的瞳色變得更加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