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的身上有個差不多的玉佩。”凌香寒說。
凌香寒鬆了手,徐風趕緊把玉佩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兩眼, 確實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的地方,看起來還是挺普通的。
“看起來確實挺普通的,但是你透著光瞧一瞧。”凌香寒說道。
凌香寒說完,徐風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趕緊拿著玉佩跑到太陽底下曬了曬,這一曬,他就看出門道來了,只看見地面上顯現出一個齊字來,要是不仔細點還真是發現不了,原來還有這其中的機關,他竟然是頭一回知道。
“所有齊國的細作身上都會帶上這麼一塊玉佩。”凌香寒面無表情的說道,越說眼神就越是寒冷。
“行了,今日過後你就學老實點吧,下回也就不是打五大板那麼簡單了。”凌香寒伸手將玉佩從徐風的手中拿了出來,徐風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下午的訓練還是很枯燥的,無非是練一練手腳,扎一紮馬步,一轉眼就過去了,但是還是出了不少的喊,凌香寒想要洗洗澡,粘在身上黏糊糊的,實在是不舒服的很。
“你要跟我跟到什麼時候?”凌香寒回頭就看到默默走在她身後的蕭玉。
“那個……”猶猶豫豫的,蕭玉有些說不出口。
“有話快說,吞吞吐吐的像個娘們。”凌香寒無奈的嘆了一聲,這白白淨淨的樣子,還真是不適合軍營這樣滿是糙漢子的地方,怎麼看都讓人忍不住的欺負欺負。
“那個,你要是願意,我可以把你調到輕鬆點的隊伍裡去的。”帶領凌香寒這一批的教頭是一個很嚴肅凌厲的人,基本上在他手下的人都抱怨過這件事情,有時候根本就不按常理操練,比如今天早上的往返跑,這樣不守規矩的訓練方法很多將士都不能接受,但是無奈他培養出來的人都挺厲害的,所以軍營中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蕭玉知道凌香寒是女兒身啊,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訓練。
蕭玉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凌香寒知道他是關心她,在軍營之中關懷並不少,張良也會照應著她,凌香寒覺得挺享受這樣的生活,比起在長生殿來說好太多了,同樣是訓練,這裡是團隊協作,互相幫助,但是在長生殿裡的訓練就是想辦法殺死自己的同伴。
“你這是在你關心我?”凌香寒突然問道,蕭玉低下了頭,不敢看凌香寒,他喜歡她,從第一眼開始就是,但是他不敢說。
“也行,調到別的地方就算了,找個地方讓我洗個熱水澡吧。”凌香寒皺了皺眉,砸吧了兩下嘴說道,酥香的花生味兒,是她剛剛從老兵那兒討來的下酒菜,這會兒要是再來點酒就好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到我的帳子裡去,我……”蕭玉下文還沒有說完,凌香寒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行,你在前面帶路,咱們這就去。”她都已經聞到了身上的汗臭味兒,她雖然不是那種特別講究的人,但是嬤嬤們每次訓練之後都會將她們身上幾乎是搓掉一層皮,洗的是乾乾淨淨的,久而久之,凌香寒也習慣了訓練後把自己收拾乾淨。
凌香寒答應之後,蕭玉倒是詫異了,怎麼說他也是個大男人,他原本還想著邀請凌香寒到帳子裡去不太合適,說完她會不會生氣,他正想後悔呢,沒想到凌香寒這麼容易的就答應了,蕭玉覺得自己心情挺複雜的,有點緊張又有點欣喜,雖然他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敢做,但是這種複雜的感覺還是開心多於緊張。
只不過蕭玉不知道的是,凌香寒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的性子。
就是因為這樣畏畏縮縮的性格,所以蕭玉才會被蕭景趕出來,成長是個很艱難的過程,但是對於蕭玉這種從小生活在蜜罐裡的公子哥兒來說確實有些困難。
罷了罷了,凡事都看個緣分。
因為蕭玉的官職也不低,所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