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淒厲的聲音在劉子鈺四人身後從未停歇,劉子鈺邊跑邊衝著身後喊道:“你可拉倒吧你!有種你就一直跟著我們!不跟著我們你是孫子!”
木流畫聞言,邊跑邊小聲道:“是不是激得太過了他要是真聽得懂,萬一氣急了,咱要是一會兒沒跑到地方,那不就涼涼了!”
“放心吧,畫畫,我們可以的,這個老頭子就會玩陰的,其實跑得不快。”劉子鈺一副頗有經驗的樣子,讓木流畫有點心疼,但莫名又帶著點好笑。
四人誰也沒有再說話,按照計劃引著趙玉斌亂跑一氣,隨後在轉彎處向著樓下跑去。
顧成然四人在離姜月如不遠處觀察著,就在他們都打算放棄了的時候,只見趴在地上的姜月如緩緩動了一下。
顧成然有些緊張,吞了下口水,把幾個人往身後護了護,一張符紙,他還是有把握的。
起來的姜月如似乎有些懵,向著左右看了看,眼神中透出了一絲寒光。
顧成然心裡打起了小鼓,不知道此時她在想些什麼。
下一瞬間,姜月如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顧成然看著她的身影,總覺得她的腿看起來有些不太協調。
“你們……”她緩緩出聲。
顧成然有些意外,她居然第一句說的不是“不對”!
“二層沒有保護禁制了。”
聽著這話,顧成然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麼答話了。這個人看起來精神似乎極其正常,並不是個執著於雕塑的神經病啊……
“走了。”
姜月如這番操作著實把幾人整懵了,只是她不協調的動作怎麼看怎麼都透著些怪異。
“姐姐,你這是……”魏子河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重啟腦子多少清醒了點。”姜月如眨了眨眼,沒再多說什麼。
顧成然四人跟在姜月如身後,向二層走去。
顧成然挑眉,這算哪門子引詭異過去,他們四個整個一個姜月如小跟班,不過事情要是這麼發展倒是好辦得多了。
顧成然不再多想,跟在姜月如後面走了上去。
“糟老頭子!你牛你就一直追我們,追上了算我輸!”劉子鈺一邊向著身後大聲喊,一邊躲避著站臺亂跑著。
“啊!!!”身後詭異發出的叫聲冰冷而又淒厲,令人聽著不禁心口發涼,毛骨悚然。
趙玉斌身上墨綠色的液體似乎還未乾涸,帶著一絲詭異的魚腥味,讓人想要發嘔。
劉子鈺跑著跑著,輕聲道:“畫畫你們不要停,我再激一激他。”
“誒,劉子鈺你幹什麼……”
木流畫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劉子鈺慢跑了兩步,對著滿臉皺紋看起來更加瘦削乾癟的趙玉斌又開始瘋狂挑釁。
“我要是趙玉斌,我真的想打死他。”木流畫與洛雲初轉頭回來,目光相撞的那一瞬間,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要是真能把趙玉斌引下去,那就隨他去了。
“葉哥,是這個嗎?”
沈澤川把拆下來的鑰匙一個個遞給葉知秋,每個都在門上面試了試。
連續試了五把,都打不開這層磨砂大門。門外影影綽綽,看得沈澤川越發地擔憂了,也不知道劉子鈺和顧成然那邊是什麼情況了。
葉知秋把試過的鑰匙擺在腳邊,一連擺了八把,他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葉哥,實在不行,看著差不多了,我們乾脆直接拿絕緣杆把這門敲碎了算了。”沈澤川蹙了蹙眉頭,在葉知秋耳邊悄聲說道。
時間緊迫,現在被困在這個地方,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嗯……”葉知秋思索片刻,點了點頭,二人仍舊在一個個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