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流畫聽了這話,突然呆住了。
她愣了半晌才繼續道:“阿川你是真能想啊……”
“你這麼一說……臥槽!三哥,細思極恐啊!”魏子河聽完之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我記得葉哥也說過,感覺好像是在給別人打工一樣……”洛雲初蹙起了好看的眉,思索片刻道。
“當然,這也只是其中的一個設想。”沈澤川話鋒一轉,繼續說道,“終結到底是什麼,我們暫且沒有定論。如果我們的手中一直有符紙這個東西,那麼就不得不去考慮這個終結,到底是誰的‘終結’了……”
他說完之後,會議室內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默。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顧成然緩緩開口道:“阿川,其實不管終結到底是什麼,我們首要考慮的是生存問題……問題不在於到底是誰終結誰,真正的問題,是我們如何生存。”
“這也正是我接下來想說的。”沈澤川看著顧成然笑了一下,隨後語氣有些沉重地對著眾人道,“我們剩下的符紙不多了。”
他眸光幽深了幾分,低頭看向了桌子上靜靜擺放著的兩張符紙。那是剛開始開會時顧成然與洛雲初放在那裡的,是他們僅剩的兩張符紙。
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符紙。
“我們在育英大學裡面消耗了太多的符紙。而且……”沈澤川眸中閃過一絲冷然,“我們好像太過依賴這個東西了。”
“大家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符紙了,我們後面的事件要怎麼度過。”
眾人聽到這裡,再次陷入了沉默,會議室中安靜得有些可怕。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事件似乎是有來源且可以調查的。”
“上次子河也說過,希望能為團隊做些什麼,其實我想說的是,在能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逐漸去接近真相,想出解決辦法,是我們的最終目的。”
“我們有符紙的時候,使用符紙去解決,自然是事半功倍,但如果沒有符紙,就要思考針對事件詭異的生路了。”
“之前我也講過,像蜂鳴湖事件那次,我們在湖底探索後,才發現了可用的符紙……在那之前大家完全是針對詭異去想辦躲避,掙扎求生。”
“直到終結開始,誤打誤撞間,我才發現,前有洛瑩,後有劉爺爺,隨著我們深入調查,後面還會有詭異幫忙也說不準……不過這還需要後面的事件來印證……”
沈澤川緩緩道出心中的擔憂與自己的猜測,兩次事件了,他不相信他們遇到的詭異幫忙都是巧合,他頓了頓,繼續開了口。
“包括剛剛大家談到的關於這個賭注的問題。其實也是一樣的,我也有這個感覺。”
“只不過,好像賭的是這個積分籌碼。那麼既然能以積分為賭注,你們有沒有想過,什麼樣的人才有積分……”
沈澤川的語氣十分沉重。
“不會吧……他們能有這麼變態嗎……”白小夢嚥了下口水,弱弱地說道。
“有可能。”顧成然看著她點了點頭,“長期的事件,也許會讓人變得壓抑,如果說我們的情況能被他們看到,也許……”
顧成然是話沒有說完,可剩下的也不用他再繼續說下去了。
木流畫抱著奶茶,偏頭看著沈澤川。
感受到木流畫持久目光的沈澤川轉頭看著她問道:“怎麼了,我臉上是沾到了什麼東西嗎?”
“沒有啊。”木流畫搖了搖頭。
沈澤川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睛,不再糾結,正色道:“我們之前還有過一個設想,如果是一個較為龐大的事件,會不會我們整站聯合起別的站一起完成?”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又或者會不會像狼人遊戲時那樣將我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