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能呢?”他真誠道:“我就是來跟你談感情的。”說完將刀藏在身後。
艾希爾冷笑一聲,“拿著刀跟我談感情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姜越反應很快,隨著對方的這句話說完,他的腦子裡冒出了一句,“那沒拿著刀的跟你談感情的你遇到了多少?”
他的口氣比較微妙,微妙的充滿著酸意和質疑。說完自己也覺得怪怪的,找不出酸這一句的原因。不過也多虧了這一句話,緩解了此刻的氣氛,使艾希爾的面色比剛才好看一些,雖是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可不再是那麼冷,看上去讓人緊張害怕。
艾希爾往後一靠,變得懶洋洋的他氣勢減了幾分,讓姜越得以喘/息。
“很多。”他輕聲回答了姜越。
聽聞姜越默默將刀子從身後拿出來放在身側。
“不過那都不重要。”艾希爾並沒忘了他之前要說的事情,“我們之間現在重要的是——你拿著刀跟我來談感情,這個感情是什麼感情?”
姜越秒懂了對方的意思,“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麼感情?不就是正常的男女感情,‘純純的’那種感情。”他強調了一下他並沒有不純/潔的到訪意思。
“純純的感情?”艾希爾抬起胳膊向他招手,一副大爺在叫喚著自己的下人的樣子。他說:“是躺在一張床/上的純純感情是嗎?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拿著刀是怕我不願意,怕我們‘純純’不了,而不是想要殺我?那樣的話……還瞪著眼睛看什麼,過來啊。”
艾希爾這話的意思讓姜越否定不了,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現在要不承認他是想拿著刀,談“純純的感情”。要不就是拿著刀想殺艾希爾。姜越知道對方其實是明白他的意思,他覺得他拿著刀過來是沒安好心,才會不悅。可在那談感情的話一出現後,對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丟擲了這兩種選項,使姜越在兩者之間只能選擇前者。
他拿著刀走了過去,預設了那句拿刀“談感情”,架在脖子上去研究“運動”的說法。
艾希爾見他順從,本來心情好了一點,結果看見他是拿著刀走過來的,眼中立馬閃過不悅之情,直接說:“刀還不忘了放下,看來你很喜歡帶著刀走啊,還是說你不放心我非要拿著刀?”
拎著刀的姜越腳步一頓,此刻放下也不是繼續拿著也不是,思來想去他乾脆直接把刀放在艾希爾的手中,拍了拍他拿著刀的手,一臉正氣的說:“給你拿的,怕你危險,給你防身用的。”
艾希爾瞥了他一眼,一邊伸手在姜越的眼皮底下將刀扭斷,一邊說:“我且當你是給我防身的。”
“……”
姜越看著對方掌心的碎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悄悄將手背了過去,說:“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間了。”
他說完話就打算轉身離去,可艾希爾並沒答應讓他走,他在姜越轉身之後一把拉住他,“我看你這段日子又是手癢,又是半夜帶刀進來跟我談感情的,看來需求很多,我也不好總是裝作看不懂你的渴/求。”
姜越聽著這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現在最大的渴/求就是回到我的房間好好睡一覺,其他的沒有。”
“是嗎?”艾希爾眯起眼睛,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味道,“睡覺在哪不能睡?”他不容拒絕的對著姜越說:“過來。”說完拍著身旁的位置,意思很明顯,是要姜越睡在他這裡。
姜越看了一眼他的床,又看了一眼他。他的床很乾淨,他的人也很養眼,不過在養眼對於這件事姜越也是滿心抗拒的。他有意拒絕,可對著艾希爾那雙充滿威脅意味的眼睛和他那危險的表情,他還是咽回了拒絕的話,沒有糾結多久,乾脆的屈服在對方的yin/威之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躺在了艾希爾的床上。在爬上去之後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