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這樣對我不好。”那個人舉著手,站在牆角對著姜越如此說道。
“那你這麼對我就好了嗎?閉嘴吧,你個神經病。”
他聽姜越這麼說樂了,“你這是罵你自己嗎?”
“沒錯。”姜越收回了槍,坐回到床上。
那人知道他為什麼這樣,他對他說:“你覺得我騙了你?”
姜越反問他:“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並沒有騙你,只是一個出乎我意料的情況發生了。”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歪著頭看著姜越,“我與他在這裡見面的時候,他是不會幻術的,所以這點我很意外,我沒猜到他居然會出現變化,變得與原來不一樣。”
姜越聽見他這話笑了出來,“說的像是你在這裡遇見過他,說的像是我們現在經歷的不是現在發生的,而是以前就經歷過的。你這麼說話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他拿出一本童話故事,一邊翻一邊說:“可我真的沒有騙你,騙你的人從來都是他。”
姜越皺起眉,“你可閉嘴吧!怎麼說都是你有道理是吧?之前你說她是男人,你讓我自己去確認,我去了,確認人家確實是女人後,你又說人家用了幻術?幻術?你現實嗎?按照你這套路怎麼說你都對是嗎?”姜越冷笑一聲:“行了吧,我現在看到你就想起那些破事,就想到我病的嚴重,要多煩有多煩,能麻煩你今天早點跪安嗎?”
他聽到姜越這麼說笑的直不起腰,將臉埋在書本上,如同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還是第一次聽見人說討厭自己的,有點意思。”他擦了擦眼睛,“不過你怕是忘了,幻術的說法並不是不現實,而你之前也遭遇過幻術的,你不該質疑這個問題。”
姜越聽到他這麼說立刻想到了那夜的事情,他在黑夜中被他人追趕,車輛消失在火光中,周圍的人對後方發生的事全然不知。
“那天的夜,長的不是很不正常嗎?每一輛車都在消失,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他放輕了聲音,漆黑的眼睛帶著濃濃的惡意,“你覺得,那天正常嗎?”
姜越對那件事有著自己的看法,可能這個看法被這個自己的“病”知曉了,這件事又成為了他進攻的另一件武器,嘗試著說服自己去相信他的話語。
“你覺得你現在遭遇的一切都正常嗎?”他合上書,笑得非常的燦爛,卻給人陰冷的感覺,“不正常的。”他拿著手指著姜越,“而你是最不正常的。”
“我?”
“對啊,”他點了一下頭,回答了他的疑問,“你病了,病得很嚴重,所以你比任何人都要不正常。”
聽他這麼說姜越也笑了,“確實,有你這樣的存在出現在眼前,我還能正常到那裡去?”
“說的不錯。”他從桌子上蹦下來,“你把我當成你的病了,對嗎?”
“有什麼問題嗎?”姜越說:“難道不是病了嗎?”
“沒有什麼問題,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只是今天你的‘病’有事想要告訴你。”他將童話故事放在姜越的眼前,“估計明天你的那位監護人就要來了,樹被重新栽種完畢了,通道也都恢復了正常,”他說到這裡頓了頓,“若葉努力了那麼多年,結果幾個月就被恢復了。”他說到後邊的兩句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失望,“不過也多虧了若葉的突然襲擊,我們才能有喘息的時間。”他低下頭湊近姜越,“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有件事情他們可能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神經兮兮地伸出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
這種瘋瘋癲癲的樣子讓姜越皺緊了眉頭,他也有些聽不懂他的意思。
他看得懂姜越的不解,可他懶得解釋,只是自顧自的對著姜越說:“樹上的人,那緊閉著的眼,”他伸出冰冷的手指點上姜越的眼皮,“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