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瞪大了眼睛,“你這手!”
“被人剁了。”姜越放下袖子,“我剛才就想跟你說他們抓走我們想的是什麼。”他一邊回答姜妍,一邊努力的找出合適的解釋藉口,鎮定自若的假象下是絞盡腦汁的應對之法。
他頓了頓,說:“首先我覺得這次的刺殺不是一夥人所為。襲擊我們的應該是兩夥人。第一次的刺殺是真的想殺我們,但那時的情況並不算危險,我也就沒有動手。本想著等待侍衛將對方全部殺掉就好了,哪成想白子容居然會掉下山崖,還拽了我一把。”他說到這裡有幾分無語,半真半假的挑著說:“那日的河流湍急,我帶著他,在河中撞到了樹幹,幾番掙扎好不容易上了岸,因為吹了一夜的風,加上受了傷還很累就病倒了,而他就在我昏迷的時候找了毒果吃毒啞了自己……那夥人被打敗了之後也就退了。”
“之後在小竹林那裡遇到那些人,他們的目的不是殺了我,而是帶走我。這點與之前完全不同,所以讓我心中起了疑惑。”
“當時有人的暗器打在了馬身上,馬受了驚往前一直跑。我帶的人少被對方的人攔了下來,他們的人追了上來,抓走了我。”
姜妍眉頭緊皺困惑的說:“他們帶走你想要幹什麼?”
“找人頂替我。”
“什麼?!”
姜越道:“我被帶走了後有一位帶著□□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帶著與我很像的一張臉,並詢問了我一些事情。我這才知道他們打算讓這個人取代我。”姜越說到這裡又伸出了袖子底下的右手,“而這就是詢問的過程。”
姜妍臉色一沉,顯然有幾分相信了他的鬼話,
“在第二次遇襲的時候我被人下了藥,出行的那日頭腦昏昏沉沉,當時就感覺不對勁,可又想不出是哪裡不對勁,遇到敵人的時候想要回擊,卻發現一點內力都沒有。”姜越將手放下去,淡淡道:“我被人下了化功散,。好在我當年在外之時結交了一位江湖友人。這次出去我與他相約見面。我出事的時候他也在竹林中,正好看到我被抓走,就悄悄跟上趁機救出了我。”
“我被他救出來之後在山上養了一段時間的傷,待到恢復好了的時候找了清湛這才回來。而他們抓走白子容的意圖應該是與我一樣,只不過見我跑了,怕這件事情敗露,這步棋走不下去了,沒有辦法只好將白子容放了,卻毒傻了他,讓他忘了當時的一切。”
姜妍默不作聲的盯著他那整齊的斷指處許久,那裡的傷口確實不像是亂戰中砍得,而是被人整齊的切了下來。
“母君啊,現在這個情況,姜家早已經是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想找人取代我們二人的原因不難想。無論我和白子容是個什麼樣的人,但都是你們的孩子,是能夠接近你們讓你們放鬆戒心的存在。他們想用我們刺殺你們,正巧柏成君出行還都把我們帶走,給他們一個正好下手的機會。他們想得很對,無論你們對下落不明後重新回來的我們抱有什麼看法,出於關心你們都會去看我們,也會靠近我們。而當你們靠近的那時就是他們的下手時機。也是他們的機會。”
“宮內的柏成君會死於白子容的手裡,宮外的母君會死在我的手裡。姜家不亂是不可能的。畢竟有些事情只有母君自己知道,到時如果母君出了意外,妹妹又未能接受母君留下的一切,可不就給了別人對姜家下手的機會了。”
“唉。”姜妍聽他這麼一說,覺得很有道理。她起初本是有些懷疑姜越的,可如今看到姜越斷指,心裡那點疑惑就少了很多。她嘆了口氣,“這一次出行意外太多,子容也傻了,你的手指也斷了,你慣愛用重劍,現在也不知道三根手指好不好拿了……宮內你舅舅還被人奪了寵……這樣,你明天進趟宮去看看你舅舅,也讓他安心一下,具體的事情到時候你在同他說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