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瞭然的哦了一聲,“他殺得人就是原來的昭蛾成員,你幫了他所指的就是陪著他一同坑了原隊員。”他說到這裡眼睛轉了一圈,“姜越殺了老昭蛾,那他在那次綁架案中別說受到昭蛾的傷害了,其實反而是大仇得報開心的睡不著覺了吧!那他之後為什麼做出那受傷的表現?——我一開始想,估計也就是為的你口中的那句套路沈先生。”
“你口中的姜越很喜歡沈橝,想綁住沈橝。所有人都覺得姜越面對沈橝的時候是很被動的,沈橝佔據了全部的主導權,可在你口中卻是姜越一直算計著沈橝,沈橝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充滿優勢。”他說到這裡抽了一口煙,大腦飛快的運作,“假設他做出受傷的樣子是他在套路沈橝,那麼這個作秀的時間也用的太久了,他就不怕沈橝在期間變了心思,由愧疚轉為不耐煩?要知道,如果你欠了一個人的人情,你當時很感激那個人,他一年內不停向你提醒著你該感激他,當時的你或許覺得,是,我該感激他。可那個人要是長此以往一直指著你的腦袋說了很多年,你對他的感激就會變得厭煩,過度的消費什麼也得不到。他那麼聰明就是想要沈橝的歉意應該也不會這樣做,而且沈橝還挺喜歡他的,之後也沒有許林的位置,他那麼做圖的是什麼?只是因為沈橝沒選他心懷芥蒂嗎?不應該。”
他說到這裡手一鬆放開柯莫,“他應該是在表現給一個人看,但這個人不一定是沈橝。”他說到這裡心裡有了個數,沒有在繼續往下說下去了。
“好了。大概內容我已經幫你說出來了,我現在想聽細節,你能告訴我嗎?”
柯莫看了他一會兒,說:“大概你已經知道了,細節還需要嗎?”
“為什麼不要呢?”姜越把刀子收了起來,扔掉菸頭重新點上一根,“往往很多重點就在細節之中,我不喜歡遺漏,那就像是你拿著缺失的拼圖努力的拼著,是能看得出來圖上有什麼,但總是缺了個角,看的不舒服。”
“可我還是不想把那缺了的地方給你填上,就想讓你看著不舒服。”柯莫大有一種我就是不同意,隨你怎麼辦的意思。
姜越挑了挑眉,拿出口中的煙,將燃著的菸頭對準他的眼睛,“有的時候話是要想想再說的。”
柯莫看了他一眼,忽然朝那上湊了過去,姜越下意思地立刻把菸頭移開。他撲了過來,撲空了便躺在了姜越的腿上,怪笑起來。“拿穩點再說話。現在我能相信你不記得了,如果是過去你大概會任由我撞上去,然後淡漠的起身離開,留下一句神經病。”他說完話將頭埋在姜越的腿/間。
姜越受不了他這麼近的接觸,立馬推來了他的頭,他歪著腦袋,對著姜越露出一個笑臉,“別威脅我了,我不吃那套的,你要是想問我可以換一個手段。用一些……”他閉上眼睛又緩慢地睜開,慵懶而誘/惑的暗示著姜越,“溫情點的手段。”
姜越面無表情地看了他許久,“都這個時間了,確實也應該用點溫情的手段了。”他站起身來,一腳踹開柯莫,認同道:“那我們就來點成人式的溫情。”
柯莫躺在地上不起來,睜著一隻眼瞧著他。
“紅燒牛肉麵和海鮮麵你要哪一個?”姜越忽視他的目光,從他的身上跨了過去,開始翻起他的房間,將話題帶了回來,“你就沒有給自己買些泡麵放在屋子裡嗎?”他的肚子發出了飢餓的聲響,之前爭鋒相對帶來的緊張感剎那間全部消失。
柯莫沒有想到成人的溫情是這種溫情,他閉上了眼睛懶得去說話。
姜越是真的餓了,他在柯莫的房間想要找到點什麼吃的東西,他找著找著走到一個角落正好看到一些被白布矇住的東西,便隨手掀開了白布。本來只是一個無意的舉動,卻不料就是這麼一個小插曲卻讓他整個人如墜冰窖。那原本慵懶的目光在接觸到白布下的東西時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