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姜恆、蔣玉淮、昭蛾、綁架案。
他拿著黑色的鋼筆寫下這幾個重點,來回反覆的畫著圈。
“總有幾點說不通不對勁的地方,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一下。”
【不確定告訴我人選嗎?假設真是按照你所想的,你大可隨便說出一個人,反正機會有兩次,排除法也不是不可以。】
“先不說了,沒有十成的把握前我不會選,也不會白白浪費一次機會。”姜越放下筆,轉身開啟電腦搜尋了一下昭蛾,隨便點開了一篇有關昭蛾的報道,將那些雜七雜八的內容放進腦袋裡。
從他們的作案手法到每一起案件的發生時間。姜越看了很久,時間一長他習慣性的小動作就開始出現,他翹起腿抖了兩下正好碰到了放鍵盤的抽屜。原主的滑鼠和鍵盤都放在桌子上,沒有放在鍵盤抽屜上,可能考慮到辦公桌的高度放在那裡面不太順手,就一直空著那個地方什麼也沒放。
姜越瞥了一眼,隨後將手放在了抽屜裡,無聊的一拉一關,將注意力再次放到電腦中。他拉關了有段時間,一直不閒著的手在最後一次拉開的時候忽然停住了。
【怎麼了?】系統見他臉色不對勁問了一句。
姜越沒有回答他,他面無表情地低下頭,大手摸過光滑的木板,左手和右手分成上下摸著手中的抽屜。
……厚度不對,木板是被人後接上去的,有接縫。
“這是被後接上去的。”姜越用手指敲了敲,立刻把抽屜拿了出來,仔細的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圈。
果然,是被人後接上去的。他起身去拿螺絲刀,之後動作麻利的將螺絲和固定的鐵片卸下來,伸手掀開薄薄的紅木片露出了夾層裡面的東西。
“這都是……什麼?”
他放下木板,眼睛裡全是一張張的紙,和一個不算厚的本子與些小零碎的東西。姜越先拿起了紙張,上面寫的都是一些意味不明的數字,看不懂意思。他放下那些紙,將本子開啟,裡面的前五頁是各家幼兒園的名字,有些畫上了X,有些沒有。在往後翻是一些片段和簡筆畫。
“我沒找到。”
“不過我總會找到的。”
“外邊是不是很冷啊……”
“我好像又聽到她在哭了。”
“我會找他們的。”
“什麼是地獄?”
“他們總覺得自己就是活人的地獄。”
“不過我會用行動告訴他們,我才是他們的地獄。”
“我有很多年的時間,來一點點想著我對他們的回報禮。”
“你有多冷。”
“我就讓他們有多疼。”
他每一頁每一頁都只寫了一句話,每一句每一句是那麼的陰狠,那些簡單的文字帶著原主強烈的情緒,彷彿活了過來,憤恨陰冷如一陣冷風吹進人的心裡,一眼便能明白他有多恨。
姜越捂著嘴,在想“他”說的是誰,“她”又是指誰。他繼續翻著本子,後面都是一些簡筆畫,有建築的,有人物的,有道路的,他畫的很雜,但不是隨意想想畫的,應該是在記一些地方和人。
姜越翻到最後幾頁,紙張上什麼都沒有,他以為後面原主就沒有記過東西了,卻不成想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兩張老照片出現在眼前。一張是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懷抱著一個一兩歲的小孩站在一家飯店的門口。女人的容貌清秀,帶著一臉疲憊,面對鏡頭的時候她勉強的笑著,牽強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流出眼淚。
這人是誰?
原主的母親嗎?
那她懷抱裡抱著的是誰?
難道說姜越還有弟弟或者是妹妹嗎?
那,那個孩子呢?
他呆愣半天,拿起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