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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不到。
做個美式英雄或者日式中二少年,不動聲色拯救世界?
太累。
就在這般胡思亂想之時,腦海裡突然傳來白溪的一聲輕笑。
“你幹嘛侵入我腦子。”鄭璞沒好氣地想道:“解剖你喲。”
“我說你啊。”白溪慢慢道:“等了解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以後,便會明白現在的糾結有多麼的……”
“妖怪多嗎?”鄭璞轉過頭看她:“龍鬼鳳凰水怪什麼的……”
“你這個思路就有問題。”白溪認真道:“鬼神妖佛道人並沒有區別你懂嗎。”
“沒有區別?”
鄭璞正想爭辯一句,卻聽見負屓輕聲問了嘲風一句,二哥現在在哪裡。
他右肩的嘲風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忽然俯衝下來,飄到鄭璞身邊,歡快的轉了一圈。
五界之觀(改bug)
鄭璞正想爭辯一句,卻聽見負屓輕聲問了嘲風一句,二哥現在在哪裡。
他右肩的嘲風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忽然俯衝下來,飄到鄭璞身邊,歡快的轉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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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螭吻皺了皺眉,起身走到鄭璞身邊低頭一嗅:“這就是個凡人啊。”
“不是他。”負屓撐著頭看著他們,淡定道:“他身上蹭到了二哥的氣息了。”
另一隻嘲風卻昂著脖子在負屓肩旁像小犬一樣嗷嗚了幾聲,負屓側耳一聽,道:“三哥說不是二哥的味道,二哥不知道在哪裡,他身上是大哥的味道,昨天還是前天蹭上的。”
“什麼?”白溪也跟著在鄭璞脖子旁邊聞了一圈:“龍是什麼味道,汗臭味麼。”
嘲風又湊在負屓耳邊嗷嗚了兩聲,負屓淺笑著點頭,一抬手便用光牢罩住了鄭璞。
淡白色的光牢一如屏障開他們和外圍的凡人的結界,逐漸的收攏、貼緊,下一秒卡在鄭璞的腰上,收縮成一道斷斷續續的光軌,一路向他身後延伸。
“嗯?”負屓一拍桌子站起來,抓著鄭璞順著光軌的痕跡就從旁邊的窗戶飛出去,白溪坐在鄭璞肩上左右指著方向,全然不顧被狂風颳得嗷嗷叫的鄭璞。
“喂!飛慢一點!”
他們所路過的地方,街上撐著太陽傘的行人們無不猛地被一陣清涼的大風颳過,全然不知上空的情況。
龍是怎麼個飛法。
按照古書的比劃,是張開柔軟而細長的身體騰雲駕霧,但是目前情況下兩個龍子都是人形,一個穿著長衫一個穿著西裝,穿長衫的那隻胳膊上夾著個活人活人肩膀上坐了個鬼,長衫下面還暴露了兩條毛茸茸的大叔的腿和大叔的胖次……
呃,還是不要研究這是個怎麼飛法好了。
“做人真好啊。”白溪坐在鄭璞肩上,看著他眼睛都被風颳得睜不開了,如是感嘆道。
“好毛線啊嗚——”鄭璞還沒有吼出來,嘴巴被嫌他吵的負屓伸手一抹,登時消了聲音。
降落的地方,就在他們住的小區門口。那條綿白色的光軌綿延到這裡以後戛然而止,光芒逐漸黯淡到沒有。
這兒附近就蹲著他們家的老大?
他們小區附近?
那就巧了,合著隔壁剖死人骨架的,樓上研究小白鼠的,沒事倒騰酸菌做家釀酸奶的,或者那個天天嗷嗷叫歐巴好帥的小娘炮,搞不好都是他們的老大呢。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