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罷了,瞧瞧這醋的。”這女子抓了抓頭,這才席地而坐,見後方的金龍化作了羅天道君坐在了自己的身邊,這才對魏無傷指了指自己介紹道,“你可喚我火雲聖母。”見魏無傷等人給她施禮,她便笑眯眯地說道,“金龍一族,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且坐就是。”
見魏無傷站著不動,她便含笑道,“本聖母的兩個傻小子,全靠諸位相助,才能平安返回鐘山,這樣的情誼,一直都牢記在我的心上。”見一條小小的相柳委屈地看著自己,她便舔了舔嘴,小聲說道,“這個也好看。”
“喂!”羅天道君臉黑了。
魏無傷覺得,恐怕自家師兄被抽打得這樣慘,不僅是因自己騙了羅天道君的兒子,還有可能是來自一個帶著深深擔憂的夫君的憤怒。頭一次覺得長得美也是一種罪過,山大王深沉望天,許久之後,拱手道,“道君與聖母,邀請我等前來,所為何事?”
“不過是見一見你罷了。”火雲聖母一臉嚴肅地說道。
“聽說你得到了通天谷的傳承?”羅天道君卻懶得拐彎抹角,此時便在含蓄的妻子瞪過來的時候,眯起了眼,死死地看住了魏無傷,繼續說道,“以為有水麒為你遮掩天機,我就看不出來麼?你的身上,另有至寶。”
“難道你還想要殺人奪寶?”水麒冷笑了一聲,心說當著本聖說這話,這不是不把水麒大人放在眼裡?
“並無此意。”火雲聖母便淡淡地說道,“只是這丫頭的氣運極好,我等有一事相求。”
“祖龍之血?!”水麒目光一緊,喃喃地說道。
“你果然知道。”羅天道君目中一亮,帶著幾分急迫地說道,“早年,我聽說南方龍王得到了祖龍之血,卻只是傳言,沒想到你竟然知道。”見水麒冷哼了一聲,他沉默了片刻,便沉聲道,“我與火雲演算天機八千年,終於找到了這祖龍的所在。”
“呵呵……”水麒一把將魏無傷丟在身後,眯著眼睛說道,“怨不得,這些年,你們夫妻不願下鐘山,日日窺視赤水,只怕北方的祖龍之血,就在赤水深處?”見這夫妻二人默然不語,他護住魏無傷,這才冷冷地說道,“這孩子雖然氣運不錯,卻也不可能有這樣的運氣遇到祖龍,你們夫妻,不該這樣利用她。”
“我二人總會護她周全。”火雲聖母便皺眉道。
“赤水深處之中,便是準聖也未必能夠自保,你這承諾,本聖不信。”水麒淡淡地說道。
他雖然煩死了魏無傷,卻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去送死。一個太乙,只怕剛到赤水邊兒上就化作灰灰了。覺得這金龍夫妻實在是有些自私,水麒渾身戒備,另與白澤傳音,這才慢慢地說道,“若是真想得到祖龍之血,你們就自己去尋找,走偏門,也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祖龍之血,是想要給阿大阿二的。”火雲聖母便低聲道。
“與我何干?!”水麒冷笑了一聲,看著這彷彿是要打親情牌的金龍夫妻,淡淡地說道,“火雲,羅天,別叫我看不起你們。”他雖然不知道這夫妻為何這樣執著魏無傷,然而這件事兒中透著古怪,實在叫他不能退讓。
走錯一步,只怕就是要隕落。
“這兩個孩子,其實身有重疾。”羅天道君沉默了片刻,這才嘆息了一聲,緩緩搖頭說道,“此事,我二人從未與人說過,如今也只能想要叫你知道。”他眼角抽搐了一下,手中劃出了淡淡的靈光護住了這片空間,這才淡淡地說道,“當年,我們在天域之外與一死敵爭鬥,那時,火雲已有孕,那人被我夫妻聯手擊殺之事,以全身的精血詛咒她腹中之子。”
“血咒?”魏無傷喃喃地說道。
“確實是血咒。”羅天道君詫異地看了這連血咒似乎都很熟悉的姑娘,頓了頓,這才說道,“這血咒很難化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