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怎麼回事?”見白澤似乎對魏無傷極有好感,水麒便在一旁皺眉問道。
“我想有個道侶許多年。”白澤踢著爪子低著頭小聲說道。
單身漢什麼的,多叫人傷心呀。
“那也不該飢不擇食吧?”水麒繼續皺眉,覺得想找個道侶一起過漫漫仙生,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白澤這什麼眼神兒,竟然前邊看中了南方那個什麼羅天聖母,後頭又看上了一個殼子是女修,內裡不知是個什麼生物的魏無傷,真是太叫人看不下去了。
想到那羅天聖母手裡的兵刃是一一人多高的重錘,魏無傷更進一步,竟然是一柄雪亮的殺氣騰騰的戰斧,水麒雖然煩死了喜歡陷害他的白澤,卻還是好心地形容了一下這傢伙打架時那猙獰的模樣,卻見自己越說,神獸的眼睛就越亮了。
“這就是我喜歡的人應該有的樣子啊。”白澤眼睛亮晶晶地,憧憬地對著蹄子說道,看向魏無傷的目光更熱切了。
水麒木然。
難道他印象中的女修,與現實很有差別麼?頓了頓,他就強笑道,“鐘山之上,我記得還有幾位美麗可人的大妖后裔。”他頓了頓,臉色就扭曲起來,勉強道,“就算那騰蛇後裔白馥,不是也比魏無傷強些?”那好歹還有點兒女修的味道來著。
“太柔弱了,不喜歡。”白澤嘆息了一聲。
水麒為這好友的審美沉默了一下,突然問道,“這麼說,你應該去喜歡南沉帝君。”那才是最符合水麒審美的最佳人選來著,想到能叫白澤去求個愛,叫南沉帝君後院兒著火,水麒的臉上就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來。
南沉帝君這王八蛋,也該受點兒報應了!
“你真是我的好朋友。”白澤感動地眨巴著眼睛,蹭了蹭水麒,見她嫌棄地躲開,這才低著頭啃了一口海帶,一邊悲劇地說道,“當年,我第一眼見到南沉帝君,就去求親了。”想了想,它低著頭小聲說道,“不過,帝君似乎對我不大喜歡。”
它話一出口,得到的就是破空一劍,如今後腿兒上還有一道劍傷沒有痊癒呢,白澤覺得傷心極了,哽咽道,“我這麼稀罕的神獸,怎麼能對我視而不見呢?”它明明特別招人喜歡來著,卻差點兒被南沉帝君幹掉。
“那時候姓秦的一定也在。”水麒想了想南沉帝君的個性,覺得這貨真的對自己的愛慕者下手,那一定是因為自家道侶也在,這是在表明心意,免得被感到外頭睡木板兒呢。幸災樂禍了一下,水麒大人覺得這兩個傢伙誰吃了虧他都很開心,頓時方才的那點兒小憤怒就不見,心中圓滿了。
“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多大的地方……”一隻雪白的神獸,帶著深深的憂鬱,撅著自己的尾巴唱起了自己的心聲。
“告辭!”這傢伙開始發神經,水麒果斷地拎起了一起跟著白澤嗷嗷唱著的弟弟,飛快就走。
“急什麼。”一隻爪子從後頭踩住了他的衣襬。
“你想死一死麼?!”水麒回頭,目光陰鶩。
“跟我說說話。”白澤用哀求的眼神兒說道。
水麒唾了一口,一點兒同情都沒有。
魏無傷也覺得跟白澤說話太貴。這傢伙其實非常聰明,一般仙招架不住,它什麼都知道,還按時收取合理費用,沒有肉跟鮮果什麼的,這傢伙其實什麼都不愛跟你說,見白澤竟然還這麼主動,魏無傷雖只見了它一面,卻還是詫異了起來。
“你身上還有蟠桃味兒。”神獸大人抽了抽鼻子,誠懇地說道。
“那是我弟弟的!”水麒厲聲道。
充滿希望的目光在落在了那小狗崽身上之後,黯淡了。
“不跟幼崽兒搶吃的。”白澤失落地說道。
綠水在一旁看的要呆住了。
與從來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