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是什麼咒術?”吳婉兒看到趙雲飛臉色大變,焦急地問道。
趙雲飛眼神凝重地解釋道:“這是兩界傷咒術,能將施術者自身的傷痛千倍加於對方身上。是一種極為狠辣、損傷自身的戰術。”
吳婉兒聽後,怒火中燒:“這白展飛竟然使用如此惡毒的咒術,真是太卑鄙了!”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白展飛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向自己的大腿。
“啊!”尖銳的痛苦讓白展飛慘叫一聲,但他隨即露出獰笑,目光陰冷地鎖定李晚舟:“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能承受多少痛苦!”
說完,他猛地攪動匕首,在大腿上造成更深的傷口。
遠處的李晚舟看到這一幕,眉頭緊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這傢伙為什麼要自殘?”
但很快,他的大腿上便傳來一陣猶如萬千鋼針同時刺入的劇痛,讓他瞬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他雙手緊緊捂住大腿,疼得大聲哀嚎。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白展飛的舉動。
“這種惡毒的咒術竟然沒人管嗎?”吳婉兒憤怒地吼道。
趙清韻嘆了口氣,解釋道:“比試規則中允許使用咒術,所以兩界傷並不違規。”
錢雨舟則幸災樂禍地笑道:“我早就說過,白展風擅長咒術,不容易對付,現在那個偽靈根的小子可算是嚐到苦頭了。”
擂臺上,白展飛獰笑著,欣賞著李晚舟那痛苦的表情。
“哈哈哈!你是不是覺得生不如死?我想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體驗這無盡的痛苦!”
白展飛說著,舉起匕首,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另一條大腿。
李晚舟剛剛勉強站起身來,又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擊倒,疼得他冷汗淋漓,臉色蒼白。
“看來你還不夠痛啊!”白展風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緊握匕首,在自己的斷臂上猛地一攪,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啊!”白展風自己也疼得大叫起來,而承受著他千倍痛苦的李晚舟更是痛苦得無法形容,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顫抖著,無法起身。
吳婉兒看到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心疼,大聲質問道:“這場比賽為什麼不禁止使用這種惡毒的咒術?這不公平!”
錢雨舟瞥了吳婉兒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冷地說道:“修道之路本就充滿殘酷和不公,師妹,這個道理你難道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此時,白展飛距離李晚舟僅有五步之遙,他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擊殺李晚舟,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他要讓李晚舟在無盡的痛苦中慢慢死去,這樣才解恨。
畢竟,是李晚舟斷了他的一條手臂。
白展風伸出掌心,手中憑空出現一根銀針,他獰笑著對李晚舟說:“這根銀針是用玄鐵精心磨鍊而成,現在讓你嚐嚐它的厲害。”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將銀針朝向自己的心臟刺去。
倒在地上的李晚舟突然痛苦地翻滾起來,彷彿有無數根銀針同時扎入他的心臟,每一針都深入骨髓。
觀眾席上,一些弟子不忍目睹這殘忍的一幕,紛紛捂住眼睛。
白展風看著李晚舟痛苦掙扎的模樣,心中湧起一陣快感,狂笑聲響徹整個擂臺。
他走到李晚舟身邊,蹲下身,以冰冷的語氣說道:“只要你肯向我求饒,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些。”
李晚舟抬起頭,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的汗珠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他望著白展風,聲音微弱地問道:“你說的話,算數嗎?”
“我說到做到。”
白展風冷笑一聲,站起身來,等待著李晚舟的下跪和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