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大人來做什麼呢?自然是來刷自己的存在感,提醒一下大家夥兒,嘿,改成親了啊!
“都託付給大伯孃與母親了。”大齡未婚男青年動了動嘴,還是沒捨得說出不著急這樣的話來。
關於連阿嶽都成親許多年,阿瑾心裡不知多羨慕了。
“到時候,可都給你預備上。”湛家二太太笑得合不攏嘴兒,口中又說道,“你如今連個功名都沒有,人家姑娘竟都不嫌棄,可見真心,日後,你可好好兒相待,不許委屈了你媳婦兒。”見兒子紅著臉點頭,她便合掌笑道,“到時候,也給我生個孫子,就不用眼饞嫂子了。”嘴上這麼說,卻抱住了阿元的兒子不撒手,在城陽伯夫人含笑的目光裡摸著孩子的小臉蛋兒笑吟吟的。
閔尚書看重的,本就不是阿瑾的功名,不過到底這姑娘也算是下嫁了,阿元也覺得有理。
“這兩個孩子倒叫人稀罕。”尋常的孩子認生,湛家二太太卻覺得這兩個小子乖巧極了,便只與城陽伯夫人笑道,“不哭不鬧的,叫人喜歡。”
這兩個在府裡的幾天,吃了奶就睡,睡醒了就吃奶,真是無比地老實,叫人好生清閒,二太太想了想,就繼續道,“大寶更愛睡些,我瞧著小寶活潑些,那天我瞧著,彷彿還在數銀子呢。”無良的親孃本是要給兩個貪財的兒子娶個名兒叫金子銀子的,當場就被婆婆溫柔抽打了,這才耷拉著腦袋給取了比較正常的小名兒。
這兩個破孩子眼睛都沒睜開,竟然就知道數銀子?阿元幾天不見,兒子們竟然又變化了,不由驚呆了。
“不過是小孩子喜歡涼涼的玩意兒,摸著喜歡。”城陽伯夫人見公主殿下一臉的複雜,笑了笑,安撫了片刻,這才算完。
阿元實在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滾到自己的院子裡去悲劇了。
阿容自然是願意單獨相處的,施施然地跟著阿元進了屋子,就見這熊孩子撲到床上慢慢地打了兩個滾兒,一臉幸福地說道,“還是家好。”說完,回頭竟然還給駙馬爺飛了一個媚眼兒,擠眉弄眼地說道,“這麼多天不見,本宮想你。”說完壞笑了兩聲,見阿容坐在自己身邊,這熊孩子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捏了捏他的下巴,真是風情萬種地說道,“駙馬呢?是不是也想我了?”
“你胖了。”阿容忍著笑只誠實地說道。
什麼叫煞風景?這就是了!
阿元被這一盆冷水潑得從頭涼到底兒,不由醋道,“本宮自然是不如外頭那些窈窕美人兒的。”
“嗯。”阿容覺得這公主還挺有自知之明,便含笑點頭。
這是要變心的節奏啊!
公主殿下大怒,一口就啃在了這美人兒的臉上,嗷嗷叫道,“你嫌棄我了?!”見阿容抱住她大笑,她只恨恨地掙扎,一邊往床裡頭爬,回頭齜牙咧嘴地叫道,“你敢變心,咱們同歸於盡!”
一邊說,已經從床裡頭摸出了一截小繩子來,心裡想到曾經被這傢伙捆住了這樣那樣,真是特別地心酸,什麼都不說了,回身撲到美人兒的面前,惡狠狠地動手捆住了這美人兒的手,叫道,“都變心了,本宮就不用再憐惜你啦!”
阿容只笑得不行,由著熊孩子捆住了自己的手,掙扎中露出了半側白皙的胸膛來,此時靠在床頭,見公主殿下眼睛都直了,嘴裡嘩啦啦地留口水,不由又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越發風情萬種,甩了以為自己風華絕代的公主殿下幾條街去,含笑問道,“殿下覺得,這樣兒如何?”
“本宮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阿元覺得駙馬曠得久了,真是辛苦了,應該犒勞犒勞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就撲到了美人兒的身上,一邊啃這美人兒精緻的鎖骨,一邊含糊地說道,“你從了本宮,本宮什麼都聽你的。”這麼進入狀態,實在叫阿容哭笑不得,手中一用力,竟掙脫了那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