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舅哥兒決定譴責這個禽獸!
“二哥你兇阿容做什麼。”熊孩子大多都不識好人心,此時就很不樂意地說道。
鳳唐被這胳膊肘兒往外拐的破孩子驚呆了,死死地看了她一會兒,又怨恨地看著迷惑妹妹的妹夫,覺得都是他的錯。
“你只說說,英王究竟知道什麼?”阿元如今雖然傻,也沒有傻到什麼都看不出來,便只慢悠悠地問道。
“你不必知道。”鳳唐沉默了片刻,有些不自在地說道,見妹妹死死地看著自己,他便只將京中帶來的許多的首飾料子小衣裳的往阿元的面前放,口中淡淡地說道,“凡事,有我呢!”說罷,目中便隱蔽地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機來。
英王作祟,不除真是難以心安,從前他就想過宰了英王,只是這老東西一直躲在藩地,他實在沒有機會動手,如今這人自己出來了,就不要怪世子心狠手辣了。
“與大哥有關吧?”阿元見鳳唐神色晦暗,就知道這裡頭肯定是有隱秘的,再想一想薛嘉的話,便試探地問道。
“不要胡思亂想了。”鳳唐臉上不動聲色,抬指頭彈了彈阿元的額頭,自己去休息。
過了幾日,英王就宴請鳳唐與阿容,二人一路往英王的宅子去了,就見門外,正立著一個俏生生的秀美的姑娘,正是那明秀。阿容素來不理睬這位姑娘,只鳳唐冷不丁一眼看見,臉色就為微微一變,露出了幾分殺機來,刀子一樣的目光落在了這明秀的臉上,竟恨不能要將這少女抽筋拔骨,這一身的殺氣,連阿容都驚呆了,見鳳唐死死頂著明秀不放,不由低聲問道,“阿唐?”
“賤人!”鳳唐臉上猙獰了片刻,這才嘴角里蹦出了兩個字來。
他素來冷傲,很少會爆出這樣的話,阿容心中一動,這一次,細細的打量明秀的模樣,許久之後,目光也變了。
怨不得他只覺得這少女彷彿在哪裡見過,實在是這少女,竟生的與鳳卿有五分彷彿,雖然是鳳卿年少不辨男女時的模樣,然而叫阿容瞧著,心中已是詫異。
英王的孫女兒,怎麼會與鳳卿模樣相仿?
鳳唐臉色不好之後,便目光不善地向著這少女的身後看去,就見英王緩緩地走過來,對他一笑。
“今日之事,不該與阿元說起。”阿容斂目,低聲說道。
鳳唐臉色微動,看了他片刻,微微點頭,這才下馬。
當年鳳唐就與英王有過爭執,如今見了已經如同仇敵,見了英王也不說話,只眯著眼睛看著這老者走到自己的面前,譏諷一笑問道,“這一次,算計落空了吧?”
因他早就查證當年舊事,知道已經沒有了證據,便不似從前對英王那樣忌憚。
英王的臉色,果然變了。
鳳卿的來歷,自從他當年知道,就一直在盤算其中的好處。
雖然當年的證據早就湮滅,不過,做賊心虛,這才是硬道理。
聖人的私生子,重要的是,這其中存在逆倫,為人詬病,若是傳揚出去,只怕鳳卿是不會得到好處,連聖人都逃不開關係。若是真的他將事情傳揚出去,聖人為了自己的英名,只怕就是要鳳卿病故的。不過英王素來都知道,當秘密真的是秘密的時候,才是最有用的,若是說出去,死了一個鳳卿不要緊,只怕自己的大業,也無法真的實現抱負,不然當年,他不會以此事,來威脅本以為年少膽小的鳳唐。
只是鳳唐竟然轉身就走了,實在叫他詫異。等了許多年,他又等到秦國公主,沒有想到秦國公主,竟然也是個混不吝的,完全不給他機會發揮。
再看看一旁的明秀,鳳唐只冷笑道,“齷齪!”他父親曾與他說起,鳳卿似母,這明秀與鳳卿相似,只怕也極像他過世的母親。
到時候帶到京中,英王想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