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突然感到危險,僵硬著不動了。
一隻炙熱的手,輕輕地壓在她纖細精緻的腳踝上,慢慢地握緊。
白曦覺得氣氛突然變得緊繃起來,她感到這少年的氣息近在咫尺,面板上透過的熱力叫她的身體不敢亂動,彷彿有什麼粘稠的氣氛在她和盛軒的周圍流淌。似乎只要動一動,就會引來更大的火花。
她聽到盛軒壓低了聲音輕笑了一聲,敏感的腳踝上,那有些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之後慢慢地,帶著不容拒絕的感覺逡巡向上,順著她白嫩的小腿一直往更深處滑去。
粗糙的手在柔軟稚嫩的面板上帶出了一連串的戰慄。
白曦想要忍耐,卻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喘息。
下一刻,他的眼睛亮了,整個身體都覆蓋上來,一雙銳利的眼睛逡巡著身下這個柔軟甜美的女孩子。
婚紗有些礙事,又叫他心裡生出將它全都撕碎的衝動。
想要看這婚紗之下,更美的風景。
盛家三少一下子就覺得自家老爸的書房裡還是有一點乾貨兒的。
就比如此刻,他學以致用,看見小姑娘眼神迷濛地看著自己,心裡的燥熱就一點點地升了起來。
他勾了勾嘴角,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傾身壓下,就想要做更多一些的舉動的時候,聽見門口突然傳來了不容置疑的敲門聲。
盛家三少當做沒有聽見,更加往白曦的身上探索,可是敲門聲更加急促了起來。
他雙目赤紅,用看仇人的眼神看著房門很久,方才不情不願地把已經看起來魂飛魄散的小姑娘被自己剝開露出了柔軟的雪白渾圓的婚紗重新提起來,用被子蓋住自己的小姑娘,這才慢吞吞地走到了門口,開啟,露出了一張盛家大少四十歲之前肯定無法結婚的被詛咒的臉。
盛桐看都不看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垂頭看了看弟弟的小腹之下,冷哼了一聲抬了抬下顎對他說道,“爸媽都說了,十八歲結婚,不過你們二十歲才能住在一起。隔壁收拾出來了,給小曦住。”
才十八歲的小姑娘,身體還很青澀稚嫩,叫盛家三少摧殘,簡直喪盡天良。
“我們已經結婚了。”盛軒咬著牙冷冷地說道。
“領證了麼?”盛桐挑眉問道。
盛軒不吭聲了。
他和白曦是同齡人,白曦二十歲可以領結婚證,可是他不行。
他還要再等三年!
“所以,爸媽對你夠好了。”盛桐覺不承認自己的聲音酸溜溜的。
換了是他,一定不會定一個小小的二十歲,起碼也得等這倆領證以後才能睡一塊兒。
“大哥你……”
“快點,不然我揍你。”盛家三少的童年,也是被盛家大少揍大的。
盛軒咬牙切齒地看著這個活該四十歲之前結不成婚的大哥,轉頭去看自己的小姑娘。
小姑娘一張小臉兒已經睡得紅撲撲的了。
盛桐看著稚嫩的小姑娘,看著竟然還下的去嘴的弟弟,突然莫名地有了一個奇異的想法。
作為一個霸道總裁,是不是應該禽獸一點,才能趕快結婚?
他若有所思地站在門口,看著盛軒最後妥協了,把一顆被床單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姑娘抱到了隔壁去,這才滿意地回去覆命。
白曦倒是覺得睡在隔壁也是好的,盛軒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她怕死了他對自己動手動腳時的擦槍走火。她才十八歲,很擔心自己就被盛軒吃得骨頭都不剩了。不過在盛家別墅的生活過得很美好,她和盛夫人相處得很親密,因為憐愛她,盛夫人總是對她足夠耐心溫柔。
白曦天天跟在盛夫人的身後像一條小尾巴,幾天之後,盛董事長委婉地對氣得頭上冒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