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舞刀弄槍的!”教主大人好受傷啊。
嫁出去的女兒真是潑出去的水。
這怎麼可以這樣嫁了人就心裡沒了師尊呢?
還是自己身邊的軟玉溫香最好了。
他含恨瞪了笑嘻嘻的弟子一眼,見雖然阿竹身上的衣裳大多並不簡陋,可是看那小模樣兒就是沒什麼錢的,必然不是什麼大門派大山莊的弟子。
不過魔教中人也不大在意門第,只要別是正道里某些滿嘴仁義道德其實壞事做絕的偽君子就行。教主大人對美少年的臉很滿意,想了想若是他們成親之後,那生下的糰子得多麼可愛,頓時盪漾了一下。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對白曦微微頷首說道,“你眼光不錯。”
白曦心說她眼光可壞了。
那不看上個渣男麼。
“可不是阿竹攛掇我失蹤的。”唯恐師尊把自家美少年給想象成那樣心懷叵測有心計的人,白曦急忙說道。
“那你還自己躲起來的?”男人哼了一聲。
白曦遲疑了一下,怯生生地搖了搖頭。
她今年才十六歲,雖然美貌妖嬈,妖豔風流,然而其實內心還是畏懼自家師尊,把他當成自己的父親的。
“我……”她扭了扭自己雪白的手指,見阿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側頭安靜地看著自己,頓時鼓足了勇氣小聲說道,“我是被阿竹給救了,不然師尊恐怕再也看不到我。”
“什麼意思?”俊美的男人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美人們便識趣地起身走了。
見婀娜的美人走出房間,關上了房門,他這才收回目光急忙問道,“你遇到誰了?難道是……”他一邊撐著自己的額頭想了幾個武林之中成名已久的正道大俠,見白曦還是搖頭,不由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除了這幾個,武林中雖然還有比你武功高的,卻會忌憚我的威勢不會對你下殺手。你怎麼會……”他這才看出白曦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明顯失血過多,臉色微微一變,啪地拍了一下面前的小案。
“叫我知道是誰,我決不饒他!”他疾言厲色,眼前的小案應聲而碎。
白曦覺得心裡酸酸的,抽了抽自己的鼻子,露出幾分女孩子特有的委屈。
“是天山派的銘崢。”
“天山派?”天山派可是武林正道的大門派,可是魔教家主突然皺了皺眉。
“不應該啊。”他低聲說道。
“為什麼不應該?”白曦可不知道這裡頭有什麼問題,急忙問道。
一個是魔教,一個是正道,那遇見了往死裡掐難道還有什麼不對?
“我與天山派掌門雖然正魔對立,可也算是棋逢對手惺惺相惜。”俊美的男人一雙眼睛裡透著幾分冰冷,輕聲說道,“他知道你是我的愛徒,所以若是他的門下,應該不會對你下殺手。”
他說的這件事,原主都不知道,更遑論白曦。不過白曦頓時就想到上一世的時候,原主在和銘崢定情之前,的確也遇到過幾次天山派的掌門,雖然也被像模像樣兒地追殺了幾里地什麼的,可是最後卻都能夠全身而退。
她用力張大了眼睛。
“你們兩個……”
“都是男人,不過是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你都在想什麼。”一看這死丫頭的眼睛就知道她沒想好事。
“師尊,你是在自己吹捧你自己吧?”還英雄惜英雄……自己誇自己真的合適麼?白曦眨了眨眼睛。
“閉嘴!”教主大人惱羞成怒了,拍了一下面前,發現小案碎了,連老母雞都七葷八素地摔在小案的碎片裡,一副被摔得昏頭漲腦的樣子,他尷尬地收回手不高興地說道,“你別說這個,你先跟我說說銘崢是怎麼回事。”
銘崢,他知道啊。天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