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很奇怪。我不記得他,那他就不要這樣辛苦,總是一遍一遍地回到我面前呀。我想他一定是個很優秀的人,優秀的人可以去尋找另一個不會忘記他的人,這樣不是更輕鬆麼?”她覺得沈磊說的話真的很奇怪,很心酸,很叫人心疼,垂著頭輕聲說道,“這樣做不公平。對不對?”
她不知道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她真的覺得如果真的,那個記憶裡的陸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或許就是一種不公平。
憑什麼她可以茫然無知地一直一直這樣任性呢?
“因為你是任何‘別人’都無法取代的。”沈磊露出了一點笑意。
他這些話也覺得自己說起來莫名其妙,可是卻又覺得,這本就是他的心聲。
或許是因為……他看見躺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就心裡變得柔軟又憐愛的緣故。
“那他真是太傻了。”白曦輕聲說道。
對於傻這個詞的理解,顯然沈總和她完全不同,不過沈總正在努力吃這口草,所以明智地沒有反駁她。
他只是哼笑了一聲,見白曦很舒服地閉著眼睛躺著,這前鐘點工顯然在自己的別墅過得很愜意,沈總突然面無表情地抬頭,目光冰冷地落在了別墅的一角,那裡的一個攝像頭頓時飛快地轉移了角度,不再八卦兮兮地假裝無意地來回掃過他和白曦這塊地方。
看見小弟們竟然這麼有精力,沈總的臉色陰沉,一邊板著臉給白曦繼續按摩,一邊眯了眯眼睛,看了看佔地很廣的別墅的園區。
花草樹木的,該叫他們繼續幹活兒了。
還有,以後叫小弟們買菜,免得白曦去買,還要費力拎回來。
“我怎麼叫你給我按摩上了。”白曦舒服了一下頓時回過味兒來了,急忙從躺椅上起來,看著哼了一聲和自己坐在一起,很有死皮賴臉風格的硬朗派沈總,嘴角抽了抽就擔心地問道,“你今天又不去公司,真的可以麼?”
這沈總三天兩頭地不去,白曦就很擔心他了。沈磊卻沒有在意,靠在了躺椅上,悠閒地把玩手裡精緻昂貴的打火機,修長的手指反覆地開合打火機的蓋子,看著火苗一跳一跳,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什麼,他們可以自己搞定。”
他反而看向白曦。
“你的鑑定結果是不是拿到了?”
“你怎麼知道?”
“你在珠寶展上叫蔣總給你買了不少珠寶,如果鑑定結果沒有拿到,你怎麼可能願意叫蔣總給你花那麼多錢。”
白曦倔得不行,一天沒有明確是蔣家的女兒,哪怕人家早就把她當女兒疼,依舊不會放肆。沈總堪稱目光銳利了,白曦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這樣觀察入微,並且真的瞭解自己的秉性,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知道。”她頓了頓,想要說點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白曦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把這些話對沈磊傾吐,抿了抿嘴角才艱難地說道,“你看見的,媽媽對我總是很虧欠的樣子,甚至叫蔣薇也要讓著我。可是我不明白……我的確是在家裡被人偷走,為什麼我媽就像是犯了大錯,甚至還有一點遷怒蔣薇的樣子。”她露出幾分糾結輕聲說道,“我不想去問這些。她以為我不知道,可是我看見她一直在吃藥。精神方面的藥。我不想刺激她。”
“有可能是因為她愧疚。”見白曦詫異地看著自己,沈磊平淡地說道,“你說那天有人來搶蔣總的孩子,可是你應該想一想,那個時候蔣總在上班的話,如果傭人們反應不及時,那麼那個時候正面面對無聲無息潛入蔣家的犯人的,應該只有犯人進入嬰兒房時的你的母親?”
這或許只是揣測,並不能當真,可是白曦卻聽住了。
她屏住了呼吸一會兒,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