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我侍候你穿衣服麼?”白曦嘲諷地問道。
“你怎麼可以丟下我一個人在浴室呢?”小姑娘控訴。
白曦沒有理她轉身就要離開,看見她不理自己,小姑娘急忙飛快地就穿了衣裳下樓。
白曦不得不走回去給她吹乾了頭髮。
被她抓著手臂在吹風機下哼哼的小姑娘彎起眼睛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你可別自作多情啊。”白曦放下吹風機警告說道。
“知道啦。”她抱著白曦的手就不知道聽進去多少了,拉著白曦一塊兒下了樓,看見一樓巨大的客廳裡,沈總依舊眉眼冰冷地坐著。另一側,蔣父蔣母看見兩個女孩子下樓,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目光黏在了白曦的身上。蔣母又哭了,她哭得厲害,白曦頭疼得很,坐在了離他們都遠一點的沙發上,臉色乾巴巴的。
蔣薇看了看爸媽,又看了看白曦,想也不想就坐在了白曦的身邊。
“現在我們可以進入正題。”沈總靠在沙發裡,冰冷地看著不知所措的蔣薇,突然笑了一聲。
他擺了擺手,一旁,把蔣薇和白曦接回蔣家別墅的那個年輕挺拔的黑西裝保鏢上前將一個軟軟的小布包放在了大家的面前。
“這是你的麼?”沈總問道。
蔣薇緊張地點了點頭,露出幾分茫然,“是我的,沈總,怎麼了?”
“開啟。”男人冷冷地說道。
小姑娘瑟縮了一下,顫抖著開啟,白曦就見水晶燈之下,眼前一片珠光璀璨,不由挑眉佩服地看了蔣薇一眼。
這小姑娘還沒傻透,私奔之前竟然還知道帶點兒值錢的東西跑啊。
看見這價值昂貴的珠寶,蔣母依舊呆呆地看著白曦的方向,可是蔣父就有些尷尬了,探身說道,“沈總,之前我們真的沒有懷疑貴公司的員工。這真的是個誤會。”蔣薇帶著這麼多值錢的東西跑了,蔣母當然幾乎崩潰。
她那個時候責備了負責家中保全的保鏢無能竟然看不住一個小姑娘,還指著房間裡亂七八糟的空蕩蕩的首飾盒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比如他們沒用,花了大錢請了來卻家裡遭賊都發現不了。這或許是作為家長的口不擇言,可是對於為他們工作的人,有些話是不能容忍的。
“腿長在她的身上,想跑我的員工怎麼可能會知道。蔣總,”男人垂頭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根香菸,煙霧繚繞之後的目光冷淡地說道,“看在我們合作多年,這次這丫頭我給你找回來。不過雲峰保全不會再和蔣家有任何合作。明天開始,我們的人就會撤出蔣家,你家的安全問題另請高明。我的公司的員工不是被你當做下人使喚,雖然你付錢。”他修長的手指夾著香菸,說話的樣子很冷靜,可是蔣父頓時驚了。
“沈總,我們這個真的不是有心的。薇薇不見了,請你體諒……”
“我體諒你,誰體諒我?大半夜的陪你們家找人,呵……”男人冷笑了一聲。
他抬眼,冷冷地看了蔣薇一眼。
“她能跑第一次,就能跑第二次。我懶得管你們家的破事。”
“沈總,沒有你,我們去哪裡找放心的保護人呢?”蔣父不由露出幾分央求。
有錢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安危,這年頭兒,越有錢越擔心的,因此新興的保全的行業應運而生,就比如眼前男人手中的雲峰保全,就崛起得很快。
可靠,安全,還值得信任,並且不會透露主人家的隱私,這樣有職業道德並且什麼都不必擔心的保全公司真的少見。
如果不是蔣家尚且在商場上有點地位,還有一點其他人的人情,一向只和大客戶合作的雲峰保全理都不會理這種保護家宅安全的小生意。
因此這合作的幾年,蔣父一直都對這位沈總客客氣氣的。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