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直不能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樣無恥的男人。
“和你竟然訂過婚,真是我這一生之中最後悔的決定。”她見陳蓮跌跌撞撞地跑過來,微微抬了抬下顎冷淡地說道,“自己找的男人自己收好,別什麼貨色都放出來丟臉。”
她冷笑了一聲,看都不看蔣家大少就走,就聽見陳蓮在她的背後嗚嗚地哭著問道,“姐姐,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我知道,從前我媽傷了你的心,從你媽媽那裡搶走了爸爸。可這都是上一代的恩怨,你為什麼要報復在我的身上?”
黑髮少女哽咽著,捂著臉哭著說道,“我只是和蔣哥哥相愛。你明知道我愛著蔣哥哥,可你卻偏偏要搶走他。你就這麼恨我麼?就這麼喜歡看到我痛苦麼?”
“雖然我覺得阿英不需要對犯賤的男人有什麼交待,不過我覺得更不應該看著你往她的頭上扣這麼一個屎盆子。喂,阿英不喜歡辯解,你就以為我們都是死人啊?”
白曦施施然地抱著目光兇殘的黑狗仔走出來,悠然地走到了陳蓮的面前笑了笑,輕快地問道,“難道當初不是你先搶的阿英的未婚夫?你就這麼賤,天底下沒有男人了,你要從自己的親姐姐手裡搶男人?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說阿英是你姐姐了呢?現在抓不住男人的心了,你不恨變心的男人,你來抱怨被你搶走未婚夫的姐姐?我說……你也很不要臉了。”
“我,我和蔣哥哥是真心相愛的呀!蔣哥哥和姐姐沒有感情,訂婚也不會幸福的!”陳蓮急了。
她早就覺得白曦的口齒伶俐,總是叫自己吃癟,更何況,白曦這聲音很大,蔣家祖宅這不是正重新修葺呢,人多眼雜,這該聽見的都聽見了。
白曦捂臉,更著急地叫道,“可是你蔣哥哥不是這樣說的呀!”
她哈哈地笑了起來,那小模樣兒叫黑狗仔覺得心裡熱熱的。
它又想舔她了。
“蔣哥哥,蔣哥哥你為我說句話。”陳蓮簡直被氣得要暈過去了。
早年她在陳家的時候,總是溫溫柔柔,被爸爸喜歡。陳英卻總是一副討債鬼的樣子,就算是有什麼不公正也不喜歡辯解,因此陳父並不喜歡陳英。她搶走了陳英的未婚夫,陳英也沒有說什麼,痛痛快快解除了婚約,把男人給了她。因此,陳蓮總是覺得陳英永遠都不會反駁自己的。
可是現在卻真的不一樣了。
陳英依舊冷淡,可是她這身邊的白曦真是不好惹。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沒有?”白曦就挑眉問道。
漂亮的女孩子抽噎著,眼底的眼淚滾落,楚楚可憐地看向目光遊移的蔣家大少。
“蔣哥哥,你說呀。你不是說過最喜歡我的麼?你說姐姐不苟言笑,總是冷冰冰的叫人覺得無趣得很,你說和我在一塊兒的時候很開心,你總是很快樂。”
陳蓮哪怕心裡都要恨死這個男人了,可是也知道自己必須要緊緊抓住蔣家大少。他是自己能夠得到的最好的男人,蔣家是嶺東有名的豪門,家資鉅富,如果錯過了蔣家大少,那她之後只怕再也找不到這樣合適的人選。
更何況,她已經和蔣家大少訂婚,一旦蔣家大少不喜歡她,想要吃回頭草,那她豈不是成了棄婦?
別的豪門怎麼可能還對她有什麼興趣?
還有……陳家那裡,如果知道陳英重新得到了蔣家大少,那陳父恐怕也要改變現在的態度,更偏袒陳英了。
她只覺得彷彿是一夜之間,蔣家大少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
她都和他共患難了,可是蔣家大少卻想要回去找陳英?
“阿蓮,你聽我說。我對你只不過是一時的意亂情迷。那時候阿英對我總是很冷淡,你天天陪在我的身邊,對我很好,對我示愛,對我說就算我和阿英結婚你也不在乎,只願意留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