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白煙嫋嫋冒出。
劉危安臉上變色,狙擊槍的子彈絕非普通槍支可比,一槍下去,基本上就是少胳膊少腿,要不然就是一個碗口大小的洞,能否活下來,基本上靠運氣。
靜止了零點三秒的時間,劉危安再次狂奔,爆發、停止、爆發,這種極速的逆轉,饒是他青銅級高手的體質也有點受不了,心跳的厲害,呼吸急促,一道火光呼嘯而至,炮彈沒到,巨大的衝擊波已經引的空氣扭曲,劉危安的身體在半空中不可思議扭曲了一下,狙擊彈從腋下穿過,用腳在牆壁上一蹬,身體朝上面一縮,猶如靈猴一般翻身上了二樓,在二樓的欄杆上一撐,躍起三米高,手指一勾,就這麼微不足道的借力,身體已經射入了三樓,人影一晃,消失在房間裡面,一聲巨響響起,那是追在皮鼓後面的火箭彈。
火光在一樓的房間裡面冒出,濃煙隨著衝擊破橫掃八方,破碎的玻璃、木屑、碎石頭射出數十米遠,猶如下了一陣可怕的泥石雨。
劉危安從進入三樓之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猶如消失了一般,在遠處,三百五十米左右,一棟大樓的三十層的一個房間裡面,年輕的狙擊手趴在窗戶後面,仔細搜尋每一個視窗,每一個房間,每一絲可疑的地方,時間過去了兩分鐘,依然沒有發現半點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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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被衝擊波震暈了,或者中了流彈?”狙擊手猜測,這並非沒有可能,在戰場,這樣死法的人並不少,特別是一些大人物,往往不是死是正面交戰上的,而是死在一些不經意的流彈上面,很是冤枉。
作為一個狙擊手,最大的特點就是耐心,不過,此人的目標是壓制和射殺敵人,沒有時間和劉危安過多糾纏,等待了三分鐘之後還沒有出現劉危安的身影,就放棄了,繼續射殺三爺一夥人。
又是兩個奴隸被爆頭,飛刀青年的大腿被咬掉一塊肉,如果不是閃避的及時,估計這條大腿就沒有了,發青的臉上滿是後怕和憤怒,破口道:“該死,這個劉危安不是信誓旦旦嗎,怎麼這麼久過去了,還沒動靜,在這樣下去,我們都要掛了。”“忍耐一點。”六爺皺眉道,“這才幾分鐘,想要找到人都至少需要五六分鐘。”
“說不定已經掛了,難道我們還把希望放在一個死人身上?”一個新加入的奴隸忍不住抱怨了一聲。
“你說什麼?”蜘蛛大吼一聲, 對著此人怒目而視,身後還剩下的三個手下同樣一副吃人的表情。
“欺負我人少是嗎?”那人也不是省油的人,一聲招呼,六七個人眼神不善看了過來。
“幹什麼?敵人還在外面你們就要窩裡反嗎?”三爺大吼一聲,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新加入的奴隸,淡淡地道:“不管怎麼樣,劉危安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大家,不管成功還是失敗,我們都應該感恩,看你的樣子,也是做老大的人,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應該有分寸吧?”
此人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三爺和六爺相識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想不到五六年低調,外面的奴隸都變成了這副模樣,難怪這些年屢次發生屠殺奴隸事件,估計就是因為大家不團結。只是因為一個狙擊手壓制就暴露了內心的本質,可想而知平時的囂張跋扈,這樣的人做老大,手下還能有什麼好鳥嗎?
狙擊手才把注意力從劉危安身上挪開不到一分鐘,突然心中升起一股危險的警兆,一種來自死亡的威脅,閃電離開狙擊槍,就地一滾,一支箭射在他原來趴著的地方,深入三寸,要知道,那可是水泥地板啊。
來不及跳起來,第二支利箭已經到了眼前,只能再次滾動,他受過長期的躲避狙擊手訓練,身法敏捷,翻滾時候猶如一團黑影,但是他快,箭矢更快,一支接著一支,連綿不絕,箭箭不離他的心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