縷幾乎不可察的波紋掠過虛空。
“寂滅之劍!”
“啊——”綠袍老者發出淒厲的慘叫,渾身一顫,劉危安拳頭一振,爆發出一股山崩海嘯般的力量,綠袍老者無力對抗,收回手掌,閃電後退。
“鎮魂!”
虛空再次一靜,劉危安不顧滴血手,握緊拳頭,閃電一拳轟出。
“大審判拳!”
噗——
綠袍老者的手掌化為血霧,連帶整條手臂炸開,他又是一聲慘叫,射出三百多米,虛空之上,灑落鮮血點點。
劉危安正要再補上一拳,黃山秀才硯再度來襲。
“真以為拿你無可奈何嗎?”劉危安對這塊屢次偷襲的黃山秀才硯沒有半點好感,他背後彷彿長了眼睛,還是滴血的右手,重重砸在黃山秀才硯上。
當——
黃山秀才硯上出現數條裂痕,裂痕的深度達到了硯臺的一半,黃山秀才硯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叫聲砸入黃沙,再也沒看見出來了。
劉危安猛然扭頭,刀子般的目光看向白樺鐵樹,白樺鐵樹的樹枝伸到一半,猛然改變方向,抽中了綠袍老者的後背,一人一樹同時發生慘叫,白樺鐵樹的樹枝冒出綠色的霧氣,迅速朝著樹幹蔓延,白樺鐵樹不得不忍痛斬斷了這一根樹枝,它被削斷了樹冠,被劉危安打碎了一條樹枝,被紫衣女子打掉了一條樹枝,被劍客砍斷了一條,現在再斷一條,只剩下兩條樹枝了,有種光禿禿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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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袍老者的後背多了一條血痕,白樺鐵樹下手極為狠辣,皮肉都抽掉了,森森白骨,看著觸目驚心。
不過綠袍老者也確實恐怖,樹枝抽打只是一瞬間而已,竟然就沾染了毒素,逼得白樺鐵樹不得不自斷樹枝。
一瞬間,打飛好幾個高手,嚇得白樺鐵樹不敢攻擊,所有的高手都對劉危安露出了警惕與忌憚,黃山秀才硯堅硬無比,屢次偷襲大家,大家卻不能奈何他,太硬了,怎麼打都打不壞,大家對他恨之入骨,誰也沒想到,劉危安竟然把黃山秀才硯個打碎了,差點散架了。劉危安表現出的手段,讓眾人出手都謹慎了許多。
劉危安出手太快,誰都沒有看清楚,劉危安的手上拿著殘鐧,硬碰硬,殘鐧還沒怕過誰,黃山秀才硯該慶幸修煉多年,神魂堅固,要不然,此刻就是一對碎片了。
不過,劉危安也並不好過,左手依然被綠霧氣包裹,綠霧氣蔓延的速度慢下來了,可是還是在向上攀爬,很堅挺。
如果只是綠霧氣,劉危安並不會在乎,關鍵是霧氣蘊含可怕的腐蝕力,他的拳頭被雷電包裹,至剛至陽,雖然不能說百毒不侵,但是一般的毒素只要靠的稍微近一點就會被雷電之力淨化,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反過來的,雷電之力被綠霧氣腐蝕,越來越弱。
劉危安不能學習白樺鐵樹把手臂給斷了。
“此子是大大的威脅,我建議大家一起,把他消滅先。”綠袍老者對劉危安恨之入骨,他成名之後,就沒受過傷,遇到的人,攝於他的威名,都不敢向他動手,今天,卻被劉危安轟碎了手臂,他心中殺意無限,背後的疼痛,這筆賬,都算在了劉危安的頭上,如果不是劉危安,白樺鐵樹也不可能偷襲他。
其他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點了頭,一群高手,突然之間就擁有了默契,一起出手。飛劍、九節鞭、紫色絲帶、樹枝、戰車發出的殺氣……還有幾個高手,雖然不用兵器,打算拳風、掌力更為恐怖,一瞬間,劉危安所處的空間成了深海漩渦,稍微不慎,就得粉身碎骨。
不妙的是,劉危安還在想辦法驅散左手的綠霧氣,內憂外患,劉危安臉上沒有害怕,眼神冰冷,他沒有看其他人,只是盯著姜太昊,因為姜太昊是第一個出手的人。看似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