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想逃走,不過,劉危安豈會讓他在眼皮子地下逃走,他已經不是當初的劉危安了,曾經的他,面對靈器的逃逸,束手無策,而現在,他直接出拳。
當!
當!
當!
……
劉危安一口氣揮出了八記‘大審判拳’,即將轟出第九拳的時候,黑劍停止了掙扎,表示了臣服,再不臣服,它就會被大審判拳轟碎,劉危安這次沒有手下容情,眼中精芒一閃,一縷波紋閃過。
“寂滅之劍!”
黑劍猛烈一震,乍看沒什麼變化,但是強如吊死鬼、守墓人等卻知道,器靈死了,消散於天地之間,黑劍的品質下降了一個等級。
器靈煉製不易,不過,如果一隻隨時準備背叛的器靈在身邊的話,絕對部分人會選擇不要,劉危安的做法很殘忍,卻是最正確的。
黑麵神撿起被白衣劍客隨手丟在地上的童梧桐的頭顱,虎目含淚。童梧桐不是玩家,是本土居民,死了就死了,沒辦法復活,這次外出的任務本來是他,他因為修煉到了關鍵的地方,與童梧桐換了班,沒想到卻把童梧桐給害死了。
陳大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如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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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葬。”劉危安緩緩吐出了兩個字,白衣劍客的五行劍陣讓他意識到朱雀陣的威力不足,如果下次再來,而自己又不在的話,怕是沒人能擋住,他能肯定,白衣劍客一定會再來的。
宗家的滅族之仇,這是無法化解的,現在又增添了一筆仇恨。
“你怎麼會惹到仙劍門的人?”回到房間,申怡雲忍不住開口,摘下了面紗的俏臉上,含著擔憂。
“我招惹的不是仙劍門,我招惹的是宗姓之人。”劉危安把滅了宗家的事情說了。
“這就麻煩了。”申怡雲聽了之後,立刻明白,這仇恨是沒辦法化解了,滅族之恨,可不是像申家一樣,只是殺死了一些僕役奴隸,換做他是白衣劍客,她也不能放棄仇恨。
“血衣教和仙劍門哪個更厲害?”劉危安問。
“不好說。”申怡雲搖搖頭,“聖教和仙劍門都傳承久遠,秘密很多,有多少老怪物還活著,誰都說不準,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最好不要去招惹。”
“我也不想,誰知道宗家竟然有人在仙劍門學藝。”劉危安想起了宗狄,白衣劍客和宗狄有幾分相像,兩人多半是堂兄弟之類的。
“仙劍門都很護短,我估計,很快就會有仙劍門的人來複仇。”申怡雲道。
“希望他們不要那麼愚蠢。”劉危安道。
“你是沒有見過仙劍門的那些瘋子,他們發起狠來,連魔道中人都怕。”申怡雲無法做到和劉危安一樣樂觀。
“知道煉製器靈的方法嗎?”劉危安問。
“最好的器靈是溫養出來的,煉製出來的器靈只會降低靈器的品質,得不償失。”申怡雲道。
“那不是需要很長的時間?”劉危安皺眉,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靈器這麼稀少是有原因的。”申怡雲依然有些不忿,“你都有兩件靈器了。”
“搶的。”劉危安苦笑一聲,好東西他沒有,只能搶了。
“我建議你找個份量足夠的人調停一下,你和姓宗的只是私人恩怨,最好不要牽連到整個仙劍門,否則對你剛剛建立起來的勢力很不利。”申怡雲道。
“你覺得我能找到這樣的人嗎?”劉危安反問。
“你不是和袁小猿的關係不錯嗎?可以讓他求助師門,如果神刀宮願意調停的話,仙劍門多半是會給面子的。”申怡雲道。
“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血衣教報復我,你好像不是太擔心,可是仙劍門卻是憂心忡忡,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