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棉衣揉圓幾下,陳嘉白就像是麵糰子,忍他捏扁捏圓。
這樣子在荒郊野外,有點兒令陳嘉白害羞,他的小腿在半空中劃拉了幾下,結果另一隻手將他的大腿托起,整個人抱在懷裡。
這個高度,周寒蟄的嘴不偏不倚,正在他的脖子附近,於是陳嘉白被結結實實的親了個正著。
因為害怕摔下去,陳嘉白不得不抱住對方的腦袋,然而因為如此,對方的舌尖在他的頸部格外放肆的啃咬,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要想取食這柔軟的羊羔肉。
陳嘉白等待對方的攻擊慢慢的變緩,弱弱的輕聲請求:“先生,我們回去吧?”
然而對方輕笑,沒有回答。
這地方太過於寒涼,陳嘉白又被一個冰坨子抱著,很快開始挨凍。
對方也知道這麼一回事,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陳嘉白的下巴,陳嘉白哼唧了一聲,腰間的手越發的收緊。
陳嘉白的軟糯任意揉搓的模樣讓周寒蟄忍不住多留戀一會。
周寒蟄嗓子流露出一絲暗啞,“有人來接你了。”
陳嘉白嗯了一聲,想到了葉沉沉,他應該已經到了。
陳嘉白:“是沉沉。”
周寒蟄就這樣抱著他,往外走去。
陳嘉白頓時急了:“您放我下來,我能走!!!”
周寒蟄沒有聽他的,涼涼的說了一句,“再動我就將你放下,然後放在這野地上……”
陳嘉白頓時一滯,“不,不動了。”再不敢扭來扭去。
地面上的腳步已經全都消失,變成了周寒蟄現在的腳步,他步伐穩健,很快就可以看得到空地,有車燈!
陳嘉白轉頭,葉枉手裡拿著一把木劍,葉沉沉在駕駛座除錯八卦盤。
葉沉沉似有感應,抬起頭,遠遠的看見一個身影,不對,那是兩個。
葉枉也看到了,舒了一口氣,就在前十分鐘他也感應到了,幾乎是瞬間,這裡龐大的陰邪之氣在幾秒鐘之內幾乎全部消失。
他現在看到了周寒蟄,瞬間的看出對方身上那濃厚得不能再濃厚的陰氣。
他露出一絲困惑,難道周寒蟄真的強大至此地步,可以將陰氣為己所用,不被反噬?
陳嘉白被塞進了後座。
幸好葉枉和葉沉沉開了兩輛車,剛好葉枉在外走業務。
葉枉:“恭喜先生!”
周寒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葉枉脖子一涼,幸虧他機靈,瞬間明白周寒蟄可能恢復了記憶,尷尬的撓撓頭。
葉枉:“先生,那珠子已經交與在嘉白,今日也起到了作用……”
的確,陣外那凌亂的腳印,幾乎可以一一數出那是什麼精怪,這珠子大概也是起了一絲作用,無法讓精怪本體直接觸碰。
陳嘉白窩在後座,車內開了暖氣,他開了一條車窗的縫隙聽到他們的對話。
原來,當葉枉還是小孩的時候,曾經擠到周寒蟄的邊上,以為周寒蟄的袋子裡是什麼什麼玻璃彈珠,小孩心性不懂事,就將東西收為己用……
等到長大要還回去的時候,卻已經找不到周寒蟄了。
葉枉:“若能將陰氣轉為您用,您只需將散落在各地的陰物全都收服。”
周寒蟄點頭,嗯了一聲,進到駕駛座。
車子有一次駛出這個小道,周寒蟄開車極其穩當,陳嘉白放軟身體,被暖氣這麼一熱乎,暖洋洋的癱在軟皮後座上方,睡著了。
開回陳嘉白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被放回到自家沙發上,暖氣呼撥出來的時候,陳嘉白身心疲憊,卻意外的舒坦。
陳嘉白吞下一顆膠囊,瞬間感覺元氣滿滿,起身想要去浴室。
周寒蟄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