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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地兩聲悶響,蕭景城猝不及防,被沈梓川的鐵拳狠狠地砸在挺直地背脊上,疼得兩眼發黑,差點背過氣去。
他倏然扭頭,正對上沈梓川一張沉如冰霜得冷臉,氣的暴跳如雷,嘶啞吼叫道,“姓沈的,你他媽瘋了嗎?”
“閉嘴!”
沈梓川沒有搭腔,狹長的眸光一冷,猛地一把攥住了蕭景城的手臂,往後用力一甩。
蕭景城閃避不及,被直挺挺地甩得撞擊在隔壁病房的門框上,恰巧磕到了筆挺的鼻子,流出了鮮紅的血。
聞到鼻間淡淡的血腥味,蕭景城伸手摸了一把,摸到了滿手的血跡,立馬發飆了,狂暴地吼道,“沈梓川,憑什麼?你憑什麼打我?染染被你害得差點流產,到現在肚子疼的厲害,疼的在床上打滾,這一筆筆賬,勞資還沒有跟你算,你憑什麼打我?行啊,來啊,我正愁沒有時間去找你,你倒送上門來了,沈梓川,今天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把你拉著一起下地獄。只有你死了,染染她才不會每天都痛不欲生地活著。”
“就憑你,送我下地獄?”
沈梓川冷冷嗤笑一聲,犀利的目光盯著蕭景城那張狼狽中透著不屈的臉,心裡明白這一刻,他對這個一直以來都覬覦方曉染的男人徹底起了殺心。
“怎麼,想殺了我?”
蕭景城剛踉蹌著站起來,想猛撲向沈梓川幹個你死我活,不料,被從側邊繞過來的紀穆遠伸手攔住了。
他想掙扎,卻知道自己敵不過紀穆遠的好身手,一時間眉頭閃過陰鬱的神色,下意識朝沈梓川喊道,“姓沈的,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就算闖進去了也沒有用,染染她不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永遠都不會。”
沈梓川正往b超室裡面走去,聞言,他回頭往蕭景城的位置涼薄地瞥了眼,眸光寒如冰稜,如地獄之河般深靜又透著無聲的狠戾,竟然讓蕭景城驚駭住了似的,渾身僵硬在了原地。
見蕭景城愣怔無聲,男人勾起薄唇冷笑道,“我與她之間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說三道四?”
譏誚完畢,沈梓川收回視線,快步走向了b超室。
幾秒鐘過去了,蕭景城反應過來,氣得飛起一腳朝身後的紀穆遠狠踹了過去,“媽的,紀穆遠,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勞資今天先弄死你。”
儘管蕭景城氣得快要爆炸,呼呼地揮拳踢腿往紀穆遠的身上招呼,但畢竟兩人的身手還是相差太遠,沒幾下功夫,蕭景城就被紀穆遠輕飄飄避開了攻擊,並被對方順勢拽住了手腕——
劇烈的刺痛,好像從腕部扎進了心窩,疼得蕭景城目眥盡裂,“紀穆遠,你他媽放手,讓我進去,我不放心染染一個人面對沈梓川,她會痛的,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我不能再讓她痛下去了,那會要了她的命,你懂不懂?你到底懂不懂?”
“我不懂!但我懂得,別人的老婆再好,也是別人的。”
紀穆遠沒有鬆手,反而把蕭景城拖拉到更遠的地方,把人隨手扔進了走廊盡頭的吸菸室裡面,寒冽地說道,“蕭景城,我告訴你,方曉染,她是梓川的妻子,她心裡再怎麼痛,那也是梓川的事,與你無關!做人呢,還是要給自己一點臉面比較好!”
蕭景城被摔得崴了腳,慢慢地撐著地面爬起來,但眼前的唯一通道又被紀穆遠給堵得嚴嚴實實出不去,急得雙眼烈烈赤紅,“你的意思,是我不要臉死纏著染染不放?紀穆遠,你懂什麼,如果沈梓川沒有自己作死跟外面的女人勾三搭四,沒有一次又一次傷害染染的心,更沒有讓她崩潰絕望,就算我再喜歡染染,也找不到任何接近她的機會!
所以,事情鬧到現在這種地步,都是沈梓川自己一手作出來的,染染嫌棄他厭惡他,那都是他活該,他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