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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梓川沉沉冷吼,“這麼多年我們集團開發的樓盤,從來都是零事故,這件鬧事的背後肯定有人在陰謀算計,另外,城東紫荊花園工程的負責人是誰?他來了沒有?為什麼不提前通知總部反而放任事故越鬧越大?”
“回沈先生,人已經來了,在會議室等候。”
沈白知道這件事如果鬧大了,非同小可,早就奪命連環call把工程負責人找了過來。
沈梓川冷然眯了眯狠戾的眸子,馬不停蹄趕往了會議室。
偌大的空間,早就站著一個瑟瑟發抖的中年男人,看到沈梓川推門而進的霎那,“噗通”一聲就兩腿發軟跪跌在男人凌厲的長腿邊,痛心疾首地喊道,“沈先生,您可要給我做主,這件事真不關我的事。按照我們集團分發下去的內部責任書,我每天都安排了人檢查工人用的工棚安全狀況,早中晚各一次。
今天中午檢查的時候,都是好好的,但誰知道到了晚上趕工的時候,它就倒塌了,當場有五個工人斃命。
事發當時,我在陪一位工程師檢查外圍的基礎設施安置情況,真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工棚倒了以後,你有沒有派人去檢查?”
沈梓川沉冷的眸子猛然一縮,彷彿一道冰寒的冷箭。
工程負責人戰戰兢兢,低頭想了一會兒,一邊努力回憶,一邊斷斷續續地開口,“聽到助理來跟我說死人了……我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然後安排了助理帶幾個人過去做個詳細的搜尋,看有沒有可疑的痕跡,但他們找了一圈,都說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而且,工棚倒塌也不是小部分,是全部轟然坍塌,就算有什麼貓膩,只怕也消失在了滾滾煙塵中。”
沈白聽後,忍不住低低草了聲,“這踏馬一定是有人蓄謀搞事!幕後之人的目的就是想搞垮沈氏集團和沈先生。”
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在這件事故的輿論沒有大面積爆發出來之前,儘快找公安部門那邊把事情先壓下來再徐徐處理。
一旦全面曝光,沈氏集團這邊就會很被動。
沈梓川顯然也明白了這一點,立即從褲兜裡拿出手機給自己的老同學萬繼陽打電話。
萬繼陽接聽得很快,但對於這起死了五條人命的事故,也是很為難,“梓川,不是我不給你幫忙以權壓人,而是現在全華夏國對於房地產這塊都加強了監管力度。尤其是涉及到人命關天這種事,更是零容忍。
只能說你運氣不怎麼好,剛巧碰到了這股風頭!
這樣,我讓顧警官去一趟,你配合她完成必要的審查程式,然後我這邊在官網給你釋出一條澄清的公告,其他的輿論方面,還是需要你自己儘快打點。”
“行,就按你說的辦。”
沈梓川結束通話電話,轉頭把犀冷目光盯向了紫荊花園工程負責人,“如果這場事故越鬧越大,你先做好承擔一切責任的心理準備。”
工程負責人嚇得瑟瑟發抖,“沈先生,你的意思,是要我先把罪名頂下來?那個,我本人沒什麼意見,就是如果我進去坐牢了,家裡只靠我一個人賺錢,我上面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下面有兩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老婆家庭婦女沒工作,還請沈先生看在我十多年對集團對您忠心辦事的份上,多多關照我的家人。”
說到最後,這個白白胖胖高達一百七十多斤的中年男人,差點放聲大哭。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說的就是他吧,他孃的簡直倒黴到家了!
沈梓川按住脹痛的眉心,沒開腔搭理,只轉移目光沉沉掃了眼沈白。
沈白在他身邊共事多年,很多時候差不多心意相通,立即彎腰攙扶起某個傷心的快要號嚎大哭的男人,溫言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