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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穆遠剛走出醫院,就被一直呆在車內留意大門動靜的蕭景城一眼瞧見了。
見對方神情冰冷肅穆,蕭景城直覺一定有要事發生,迅速推開車門下車,疾步走到紀穆城的身邊,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紀大少,好巧在這兒遇見你,能不能麻煩你告知一下染染她現在還好嗎,還有,沈梓川的手術做的怎麼樣了?”
“蕭小三,你想知道她和梓川的情況,自己上去瞧一眼不就清楚了。”紀穆遠眯了下眼睛,冷冷地掀動薄唇,“做了虧心事,你不敢上去面對她們兩人?”
蕭景城沒想到這人一開口就犀利無比,刺得自己啞口無言,頓了頓,微微皺眉,俊臉罩了層薄怒,“紀大少,我是做了虧心事,但那也是針對染染和沈梓川兩個人,是錯是對,還輪不到你來指責我。”
“我趕著去救人,才懶得指責你。”
紀穆城挑了挑眉峰,眉眼冷銳,點了根菸,深吸了幾口,準備轉身走人。
蕭景城下意識地問了句,“救誰?”
“蕭歡歌!”
紀穆城沒有回頭,只輕飄飄地回了三個字。
蕭景城呆了一瞬,不可置信地問道,“歡歌她怎麼了?”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紀穆城轉頭看著他,神色平靜中透著嚴肅,“方曉染剛才在醫院裡接到了蕭歡歌的求救電話,只喊了救命兩個字,而且電話打過去卻一直無人接聽,很有可能出了什麼意外,我過去看看。”
“你不用去了,我去一趟就行。”
蕭景城之前接到了方曉染的電話,她告訴他蕭歡歌一定是去找了蕭景逸要討好一個公道。
所以,只要找到了蕭景逸,就能找到蕭歡歌。
既然被攔了下來,紀穆城也不堅持,只視線犀利地盯著蕭景城,一手插進褲兜,肅穆的眉眼含著幾分薄冷,“行啊,我不去了,你先打電話給方曉染解釋一下。”
“我先上車,路上給她打。”
說完,蕭景城行色匆匆一頭鑽進了勞斯萊斯車內,迅速發動引擎調轉車頭,直撲向桐城大酒店。
他對蕭景逸的動向有一定的瞭解,今天週三,蕭景逸會雷打不動地呆在酒店的總統套房,也不知道究竟在裡面搞什麼鬼。
半途中,等紅燈的間隙,蕭景城當真跟方曉染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告訴她自己把紀穆城攔住了,改為他親自去跑一趟,畢竟蕭歡歌是他的堂妹,再加上他和蕭景逸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關係,由他去交涉的效果,會比紀穆城更好。
對於蕭景城的安排,方曉染沒有異議,只叮囑他小心點,找到了歡歌及時給她回個電話。
“好,我知道了。”
蕭景城看了下紅燈,發現已經閃爍到只剩下最後一秒,放下了手機,腳下用力猛踩油門,轟地一聲,衝過斑馬線疾馳如飛而去。
此時,豪華奢靡的總統套房內,蕭歡歌渾身從頭髮絲到小腿肚,血跡斑斑,手都快被抽斷了,疼的神智不清,呵呵冷笑,嗓音嘶啞破碎幾乎不成句。
“死變態,虐殺狂,你等著,咳咳……等老孃獲救了,第一個就要把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媽的,好疼啊,快痛死了她了!
蕭景逸折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瘋躁的戾氣漸漸在體內平息,只覺得神清氣爽,說不出的極致爽快。
聽見了女人發出嘶啞的破口大罵,擰緊了長眉,竟鬼使神差地感覺到這個被他殘忍鞭打的女人,說話的口吻和語氣與蕭歡歌有幾分相似之處。
他的雙眸,早就適應了房內的黑暗,即使沒有開燈,行動也照樣自如。
於是,蕭景逸勾唇興味一笑,緩緩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