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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沈梓川和紀穆遠率領大批人手開始在桐城遠郊各處搜尋方曉染蹤跡的時候,方曉染已經被方正華帶到了蕭威指定的一棟城南別墅。
蕭威沒有露面,吩咐了手下人先把方曉染帶到樓頂的一間客房,並安排人守在了門外,負責二十四小時監視。
樓頂距離地面很高,大概七八米的高度,壓根就不用擔心方曉染能夠逃脫掉。
被人叫到了蕭威面前,方正華悄悄抬頭瞅了眼對方臉沉如墨的臉色,惴惴不安地陪笑,“威哥,這事也不能全部怪在我頭上,你吩咐的那個人他突然身體不舒服幹不了,當時事情又緊急,他就讓我頂了上去。
實在是方曉染這女人太漂亮了,我一時間忍不住就想著先佔佔便宜。
威哥,你就看在這段時間我對你鞍前馬後的份上,能不能饒了我這一次?”
“我饒了你,誰饒我?!”
蕭威陰陰哼笑,想也不想,伸出大長腿,一腳就把方正華給撂翻在地上,再衝上去,拳打腳踢,拳拳都打在方正華胸腹最脆弱的位置。
直到方正華口吐鮮血,疼得鬼哭狼嚎,蕭威才眼尾一挑,眯著眼睛冷笑,“我讓你做什麼,你就給我做什麼,別踏馬自作主張把老子當白痴耍。”
說著,蕭威又一腳踢中方正華的側腰,“別裝死了,起來!從現在開始,我的地盤不歡迎你,給老子滾蛋,有多遠滾多遠!”
媽的,要是因為方曉染的事搞得boss和蕭歡歌成不了好事,他絕壁會弄死這個人渣。
方正華腦海裡一片空白,不明白蕭威為什麼對他痛下殺手,但看到了蕭威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機,陡然明白,如果現在不滾蛋,自己的這條命就一定要留下來了。
“咳咳……別打了,我走,我馬上走!”
方正華連聲咳嗽,吐出了喉嚨裡含著血沫的鮮血,忿忿地瞪了蕭威一眼,拖著疼痛的軀體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了別墅大門,方正華的手機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他熟悉的電話號碼。
那端,傳來年輕女人嬌媚的嗓音,“堂哥,方曉染那個賤人現在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聽清楚了方嫣容的聲音,方正華一臉震驚,差點震落了手中的手機,“是你,嫣容?!你還沒死?”
“方家的血海深仇還沒有報,我怎麼可能死呢?”方嫣容呵然冷笑,“先說正事,方曉染在你手裡,你想睡她就趕緊睡,別到處亂髮影片,真是夠蠢的!
你知不知道,蕭景逸已經收到了,並且他把影片發給了沈梓川。
以沈梓川的智商,估計很快就能找到你救出方曉染。趁他還沒有找到你之前,你馬上把她送到我這邊,我有一千一萬種辦法,讓那個賤人生不如死。”
方正華被方嫣容罵的狗血淋頭,蔫嗒嗒的,好一會兒,翻出手機檢視,才醒悟過來自己錄製影片時不小心發生給了蕭威。
一定是蕭威又把它轉發到了蕭景逸那邊。
沒想到,居然是自己一手破壞了自己的好事,方正華氣得差點發瘋,伸手捂著無比刺痛的胸口,狠吸了口涼氣,垂頭喪氣地說道,“方曉染已經不在我手裡了,她被蕭威關押在別墅的頂樓,二十四小時有人日夜監視,要再把她綁出來,非常困難。”
“你簡直就是個廢物。”
方嫣容倚靠在洗浴室冰涼的牆壁上,一手撫摸著渾身傷痕累累的肌膚,一手攥緊手機,鮮血淋漓的身體簌簌發抖,一半是因為刺骨疼痛,一半是因為滔天的仇恨。
蕭景逸把她帶到附近一家酒店,開了房,就迫不及待取出了皮鞭朝她劈頭蓋臉抽打過來。
那東西,平常不用的時候,是皮帶,綁在了蕭景逸的腰間。需要用的時候,就是殺人利器,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