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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指著大螢幕裡的那一幕畫面,是那個女人跟在沈梓川身後找他搭訕的鏡頭。
他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能看得出女人似乎喊住了他。
但是很可惜,只看得清楚沈梓川英俊漠然的面孔上,流露出淡漠夾雜著幾縷不耐煩的情緒。
而跟在後面的女人,依舊只是露出窈窕的背影,並沒有被沈梓川的冷漠給打擊得掉頭就走,而是跟著他上了二樓。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曾經跟沈梓川接觸過短暫的幾分鐘,只要把方曉染的照片丟到他眼前讓他認一認就ok了。
紀穆遠不愧是在場的三個大男人中腦筋轉的最快的那一個。
他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鍵,轉身就往外走。
一邊走,一邊重重地從嘴裡吐出幾個字,“都別盯了,沒用,去找梓川。”
於是,沈白等人跟著重新紀穆遠又重新折回到休息室。
開門進去的霎那,沈梓川還半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被踢踢踏踏凌亂的腳步聲給震醒,表情有一瞬愣怔。
翻了個身,抬手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伸直了兩條筆挺的大長腿,慵懶地靠在那兒,眉眼間一股隱約沒睡足的煩躁氣息,皺眉點了個煙。
“宴會結束了?”
前段時間忙於與方嫣容的訂婚典禮,這段時間又忙於與各大公司合作商談,他很久沒有睡個安穩的覺了,身心俱疲。
於是趁著今晚的宴會他只需要走個過場露面即可,特意讓酒店開了這套休息室補眠,嚴令交代,除了沈白,誰也不允許進入,包括方嫣容和宋子健等人。
宋子健等人,完全是他太呱噪了,活似五百隻鴨子,無法得到清靜。
至於方嫣容,是因為她在他身邊,總時不時想要撩撥他的身體,但奇怪的很,她是他親自選定的未婚妻,他卻對她沒有絲毫的慾望,無論上面,還是下面。
因此,很多時候,沈梓川刻意迴避了與方嫣容共處一室的機會。
無論方嫣容打扮得多麼精緻迷人,他都沒有想要狠狠把她壓倒的衝動。
沈梓川心想,這個週末應該去找趟心理醫生問問清楚。
“切,宴會結不結束我們才不關心。”
宋子健第一個衝上去,掏出手機,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存了幾張方曉染的單人照片,調出來,遞到沈梓川的眼前,笑嘻嘻的,“梓川哥哥,快看看,今天晚上這個女人是不是找過你?”
沈梓川垂了垂眼皮,把深邃目光投在手機裡女人笑靨如花的臉龐,簡單地吐出一個字,“有。”
他只把方曉染當成搭訕的無聊女人,坦誠這個女人確實找過他說話,甚至跟到了休息室門口。
但他沒有跟她多說一個字,只是摔門把她關在外頭。
房間裡的隔音效果相當不錯,以至於他根本不知道方曉染站在走廊上敲了很久的門,更不知道方嫣容和方曉染一番針鋒相對的談話。
聽到原來不是自己的幻覺,方曉染真的回來了,沈白激動極了,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紀穆遠目光一掃,見宋子健躍躍欲試又要開始說一些不著調的話,搶先一步開腔說道,“梓川,她找你,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特別的感覺?”
沈梓川彈了下菸灰,彈到了果殼箱,接著抬起頭,冷峻的臉孔上沒多餘的表情,只是深沉的視線在半空中掠了一下紀穆遠,淡淡地問,“我需要什麼特別的反應?”
“我靠,梓川哥哥,你這話就說得有點誅心了!白睡了方曉染四年,到今天,你居然說對她毫無反應,說這麼拔吊無情的話你虧不虧心?”
宋子健義憤填膺呱呱地幫著方曉染說公道話,就差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