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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梓川對待不在意的女人,真的是無情狠戾,短短的一句話,卻字字如刀刃般深深地扎進蕭歡歌的心窩。
“你……”
蕭歡歌臉色一白,紅豔豔的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不甘心地嚥進了肚子裡。
這次她是自己偷偷買機票潛入回來的,如果被蕭老爺子知道了,少不了一頓打罵,並給她更嚴重的懲罰,不允許踏入桐城的五年期限絕壁會增加到二十年或者三十年。
那麼長的時間不能見上蕭景逸一面,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而且如果被蕭景逸知道了,他絕壁避開與她見面,遠遠地離開,避她如蛇蠍,不再給她任何注目他擁抱他覬覦他的機會。
看不到蕭景逸,簡直能讓蕭歡歌生不如死!
“算你狠!”
被沈梓川抓住了巨大的把柄,蕭歡歌心有不忿,也無可奈何了。
男人的面目陡然森冷,朝蕭歡歌冰冷地吐出兩個字,“出去。”
“……”
沒辦法,蕭歡歌悄無聲息地遞給了方曉染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訕訕地轉身走出了臥室,並體貼地關攏了房門。
“你,你想幹什麼?”
突然意識到男人堅硬的某處部位正直直地戳在自己的小腹上面,方曉染木木地低頭,臉色一點點煞白,嚇僵了。
他不會在這裡打算對她那樣吧?
方曉染渾身哆嗦著想要掙脫沈梓川的鉗制,挪動腳步的時候,可能急了些,腳下踩的一雙不合腳的拖鞋,剛邁腿一個趔趄差點就要往前摔倒。
身體突然騰空而起。
沈梓川及時張開雙臂把她扯進了懷裡。
男人把方曉染重新抱回到床上,穩穩當當地放下,在俯身垂眸的那一瞬,從她敞開的領口瞥見了雪白鼓脹的兩團,呼之欲出……
兩道深深鎖緊墨色的長眉,漸漸地鬆開,心裡如火如荼的怒念一股腦全部化為了身體某處的邪火。
他朝她壓了過去,隨之而來的,從薄唇低低地說了一句,“我想幹你!”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逐漸變得熾熱,伴隨著滾燙的呼吸,噴薄在方曉染的鼻樑,唇瓣,下巴,從細嫩的脖子一路往下蜿蜒,最後定在那一對魅惑迷人的雪白處……
方曉染實在想不到,這該死的男人說不要臉就不要臉,身上光滑舒適的睡衣領口因為他的舉動,幾乎兜住了他大半張俊臉,低頭從她的角度看下去,就好像他牢牢地貼在她的胸口,正激情地啃噬著。
這一刻,方曉染的臉,由煞白變成了羞紅。
“不要!沈梓川,你放開我!”
方曉染實在不能接受這個男人之前潑了她一大盆髒水卻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面色淡定地把她壓在床上尋歡……
她在他的身下,拼命扭動身體,氣得嗓子都快嘶啞掉,“沈梓川,你混蛋!你想要那種事的時候我就必須配合,憑什麼?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不是表子,我也有心情不爽不想配合的時候,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做這件事,更不想跟你做,你起來,別碰我!”
他要吻她,她就咬他掐他!
又狠又烈性!
指甲長長的,還尖銳,狠狠地刺入了他結實有力的手臂肌肉裡……
不過這該死的男人肌肉硬梆梆的,最後疼的卻是她的手指頭。
“鬧什麼鬧!”
幾次三番的,沒有讓沈梓川得到心滿意足,男人終於冒火了,騰出一隻手用力撐起她的下巴,冰冷的眸子定定地盯著她,瞧了半晌。
望見了方曉染慘白的臉龐和驚慌失措的雙眸,心口一軟,勉強剋制住內心那股子焦躁,薄唇輕輕地,柔柔地吻上了她失去了血色蒼